如此一来,身为一大爷的我,决然不可能去为王卫国操持家务。我这一大爷在院里好歹也颇具威望,操持家务这等细微琐事,岂能轻易亲力亲为。况且,我平素为院里的诸般事务殚精竭虑,已然疲惫不堪,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去他家操持。

我的两个儿子,阎解舫和阎解成,实在是太过怠惰。指望他们操持家务,无疑是痴人说梦。阎解舫整日无所事事,不成体统,让他去操持家务,恐怕只会把事情弄得一塌糊涂。阎解成呢,一归家便瘫软在那,动也不愿动,让他们操持家务怕是指望不上。

那要不叫于莉去试试?反正她尚无工作,除了操持家务也别无他长。这于莉啊,平素虽说也能打理些家务事,可终究并非行家里手,不知能否担此重任。但寻思一番,让她去干点活,挣些好处拿回家,既能贴补家用,又能算作自己占了便宜。可此事亦需深思熟虑,倘若她做得欠佳,岂不是自找麻烦嘛。

叁大爷反复思量,愈发觉得此理甚佳。他这人,一贯精于算计,凡事皆要权衡得失利弊。心中不停筹算着,若是于莉果真能将此事办妥,不仅能帮王卫国化解难题,也能让自己在院里博得美名。

他刚欲询问王卫国,损毁的房门亦或其他家务是否需要协助。此刻,他的心情尚有些惴惴不安,不知王卫国是否会接纳他的提议。

就听闻身旁的一大爷,怒冲冲地冷哼一声:“王卫国,傻柱已然给了你一块钱,算是替秦淮茹给了你猪肉的钱。”于咱们这院里,众人皆晓秦淮茹日子艰辛,傻柱能帮忙给出此钱,已然是仁至义尽。“然而你打了傻柱,也打了贾东旭,你也是需要作出赔偿的。”要知晓,打架这等事宜在院里断不可随意发生,所造成的影响极为不良。“另外,你大清早吵醒了我们这么多人,难道你不应致歉之类的吗?”一大爷认为,院里的秩序须得维护,断不能让王卫国这般肆意妄为。

站在人群外侧的许大茂接着言道:“傻柱,你昨日打了我,你也要赔偿于我。”这许大茂并非为了帮王卫国,他被王卫国吵醒本就满腔怒火,心中一直琢磨着如何整治王卫国。许大茂此人,向来心胸狭隘,锱铢必较,只要有契机,便不会放过报复的时机。他此刻挺身而出,无非是想趁乱谋取些好处,让自己出一口恶气。

当下出言,所指向的,无疑乃是自幼便对其拳脚相加的傻柱。傻柱的蛮横之举,在王卫国的记忆深处烙下了深深的创痕。每一回的拳殴脚踢,皆似无情的飓风,蹂践着他稚嫩的心灵。那些惨痛的过往,恰似锐利的锋刃,于他的心间镌刻下了永难磨灭的印记。

此刻,王卫国对一大爷易中海全然不理睬,他的目光决然地从易中海身旁扫过,转而朝着二大爷和三大爷言道:“二大爷、三大爷,着实抱歉惊扰了你们。”此声中携着沉沉的愧疚,仿佛惊扰了二位大爷乃是极大的罪过。“不知当下您们之中谁识得木匠呀?”他的眼神里盈满了期待与急切,那扇破旧的房门在他心中早已化作亟待解决的难题。“我希求找人帮我将房门修缮一番。”他边言边比划着房门损坏之处,面庞之上满是无奈与愁闷。

二大爷微微颔首示意无碍,脸上挂着宽宥的微笑,言道:“孩子,这点微末之事算不得什么,日后有事尽可寻我。”“日后”这二字仿若携着某种承诺,使人倍感心安。至于房门之事,三大爷赶忙宣称,此乃包在他身上!三大爷拍着胸脯,那副自信盈溢的模样,仿佛一切皆已安排妥帖。“王卫国,往后你有何事,皆可托付于我,亦或我的两个儿子,还有我的儿媳于莉。”他滔滔不绝地说着,仿佛自己便是无所不能的救主。“大家皆是邻里街坊,相互帮衬些乃是理所应当。”此语从其口中道出,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笃定。“反正我知晓,你断不会让我空手忙活。”三大爷的眼神中透着些许精明,令人对其意图不禁心生几分臆测。

王卫国深晓三大爷的品性,在这漫长的邻里相处之中,三大爷的诸般行事作风他早已了如指掌。只是此次,三大爷居然暗示他能够找新媳妇于莉帮忙做事,这着实令他颇感惊诧。王卫国心底暗哂,想这三大爷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谋取益处的时机。然而他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感恩的神情。他缓缓地拿出傻柱方才赔偿的一块钱,谨小慎微地递给三大爷,那动作仿佛是在进行一项庄重的仪轨。

“叁大爷,劳烦您帮忙购置些猪肉,今儿个早上我打算包些饺子。”王卫国满脸笑容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满满的期待。他一边搓着手,一边继续补充着:“这几天忙里忙外,就想着吃顿饺子犒劳下自己。”话未说完,叁大爷赶忙说道:“想吃饺子这事儿容易啊!于莉包饺子可拿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