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陆淮渊眉梢轻挑,眼眸却是不由得转了转。
他道:“夫君怎么的这般凶?”
“可真是让人害怕呢。”
陆淮渊如此说着,倒还真有几分‘弱不禁风’的意思。
訾砚:“.........”
你要是被人夺舍了,你就直说。
但是别这样,有点吓人呢。
訾砚这般想着,喉结不由得滚了滚。
他说:“陆淮渊,你给我正常点。”
訾砚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想把人踹下床去。
陆淮渊颇为遗憾地耸了耸肩,不由得开口道:
“好吧,既是如此,那都听夫君的。”
訾砚:“.........”
要不,还是打死算了吧?
訾砚腹诽着,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陆淮渊自是知他心中所想,但并没有理会。
而他不由得握住了对方的手腕,转而却是说道:
“夫君,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该安寝了。”
听这话,訾砚的双眸骤然睁大,是全身的细胞都戒备了起来。
他说:“陆淮渊,今晚你去给我睡书房。”
对于这个答案,陆淮渊倒并不觉得意外。
只是他伸手抚过訾砚的脸庞,却是开口道:
“夫君,可当真是狠心呢?”
陆淮渊:“这更深露重的,我若是因此而生病了,那个如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