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此处,又是伤心落泪,却还是坚强说着:“而后,妾身想查,却每次提到都会遭到毒打,那人与那丫鬟一起欺辱于妾身,还不许妾身医治,可每次妾身认为快死时,那人又将妾身救活,而后继续打,周而复始,那人说是要为他心爱的女子报仇,直至那日,妾身在被打时,看见妾身的孩子,妾身看他那样愤怒,也知了大概,随后激怒那丫鬟,才得知真相,妾身一直撑着,就是因为还未找到原因,那一刻哀莫大于心死,妾身便没了活下去的欲望,顺着那毒打死去了。”
林芸斐说到此处,却是叹口气道:“可妾身死了,那人又突然像是受到莫大的伤害,跪地抱着妾身哭,哭得伤心欲绝,抱着妾身的尸体在房中待了几日,才将妾身好好安葬。”
这话说完,在场的几乎都听出了其中的怪,猜想中大概也知了全貌。
叶晨溪却是握着手中茶杯,一直无言。
龙白见她不说话,也知其中原因,便继续问道:“那你之前所说,是你的儿子带你回来,激发你的怒意,那么府中这些人皆是你杀的?”
林芸斐点头道:“是,那日,妾身回来后,才发现离不开此地,而后,又一日日感受那些恶意,在那两人成婚前一日,怒意到了极致,便杀了所有人,当初欺辱妾身的,那些袖手旁观取笑的,一个没留。”
她说这话,自她周身便溢出怨气,浓浓黑气源源不断,她的样貌也发生改变,自一柔情美人,变得面目狰狞,血肉呈现腐败状。
叶晨溪突然拍了拍她,便见那怨气竟突然消失,林芸斐也回归之前的模样,她一脸茫然看着叶晨溪。
叶晨溪便道:“怒意会激发你的恶,将你变得面目可憎,你要会控制那些怨气,不然怨气便不会是你的,而变成你才是怨气的。”
林芸斐茫然点头。
那之前那人道:“既是你杀的,那你便该伏法认罪。”
林芸斐道:“妾身可以认罪,但妾身有一心愿,可否寻得妾身孩子,他消失不见了,若能寻到了他,妾身就算入那十八层地狱还罪也是愿的。”
叶晨溪便道:“既已听出来了,那为何不解决此间事,而是急着下定论,这又是何道理?难道不该将其中缘由查清楚,再定其罪为几何吗?”
那人认为她可能是道主的徒弟,也不敢乱说话,只是道:“可是她到底也是犯了如此重罪,不应当先解决了她吗?”
叶晨溪道:“让你查缘由,并非让你放过她,你如此急,怎么,家有娇妻候你?”
那人一听,差点被气死,指着叶晨溪,你个半天,什么都没你出来。
而后,那之前为道主说话的那人道:“这位仙子也没说错,是该查寻缘由,才可下定论,老齐,你不该如此心急。”
老齐便只好咽下将要脱口而出话,转了话语:“是在下心急了,还望小友莫怪。”
叶晨溪又堵他:“怎左一句是莫怪,右一句是莫怪的,怎么,世间真有传信道主及道主身边之人皆是小心眼?”
她说这话,脸上带着笑意,目光却是冷意。
直把那人又吓得告罪不已,那之前说话的人又道:“哎呀!老齐,你做甚呢?都让你莫要如此了。”
其他人也都是劝他,而有的已经察觉到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