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之下,必有伤残,几经来回,偌大的场地一下变得悄无声息,好似刚刚的嘴仗就没出现。
尸体在增多,活人在减少,仅有几个机灵的人找了掩体藏进去这才躲过杀机。
此时按着琳娜与否都已与局面无关紧要,这不是055想要的结果。
黑方的那几名任务者确实优秀,在死前将鬣狗连带着围观者一起炸开,生生的破坏了她准备已久的戏台,还真是戏剧。
她想过白方任务者的不靠谱,鬣狗的出乎意料,独独没有想过黑方会在有江淮的情况下用炸弹将连同鬣狗之外的人一起炸毁。
邬诺带着警署的人姗姗来迟,场上只好剩下几人站立的任务者和不知道多少个失去行动力躺着等待死亡的人。
他手上准备已久的枪有些握不大太住。
“邬,邬霄!”
“邬霄,哥!”
起初那声音讷若蚊子,后音量渐大,大到撕心裂肺,邬诺的脸上尽是茫然。
他认不出来自己的哥哥,他们都套上了一层皮,在副本里从来没有见过面,哪怕是面对面他也认不出。
“宴南舒,你不是说,只要这些人看着我杀了你,余下的任务者就都能活着吗,啊!
你说话啊,他们怎么就死了。”
他们本该激愤地亲眼看他,看一个热血而正义的警员在关键时刻驱散他们头顶的乌云,迎来新的晨光,就连黑方的任务者也该在炸毁大楼后躲在暗处等待事态的发展,迎来双赢的结局。
不该是这样,死死伤伤,只有他们几个还好好站在这儿。
“人心难测。”
炽热的风吹散了055的警帽,也吹散了她的黑发,由轰炸带来的火蛇依然在蔓延,带着焚尽一切都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