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惨叫声中,055轻笑出声。
“那你知道毒蛇为什么叫毒蛇吗,亦或者你知道毒蛇也是你轻视的人群之一吗,求救的姑娘。”
壮汉终于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是谁,他恐惧于自己招惹了这么个活阎王,不屑终被害怕占据,地面响起不停的磕头声,他的眼睛被毒液破坏,他的口舌被子弹打残,就连他的手脚也在反抗中被掰断。
毒蛇阻断了他求饶的路,只留下一颗苟延残喘的头,和仅存的三感。
055饶有兴趣地看屋里的地板被慢慢染红,看呐,人只恐惧自己意识里强大的人物,而非是恐惧自己的错事。
“求错了,小老鼠,你求的不是宴南舒,是毒蛇啊!而毒蛇远在天边,是你朋友的远房亲戚,又怎么听得到你的求饶呢!”
她给过这个人机会的,可机会稍纵即逝,很少有人抓得住。
找上门来的外卖,就只好却之不恭了。
“要怪就怪你知道我的身份咯。”
055换上雨衣,瘦弱的手拖着壮汉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屋外的雨淅淅沥沥下得更大了些,红色的液体随着雨水顺流而下,漫如松软的泥土里作了滋润大地的营养剂。
“下雨好啊,将你这一身污秽冲得干干净净,到了下边也好干净做人是不是。”
刚被填上的烂泥又被挖开,055突然有些惋惜这人的眼睛瞎早了、没看见她之前的杰作。
将人扔进去,趁着雨还在下,055将壮汉用土埋好,铁锹敲严实了才敲敲肩离去,宴南舒这具身体用机械的话说破损率高达百分之六七十,能活着都是凭一股劲儿。
好不容易给自己洗个澡吹个风,临了还得修门,这里可不是什么高档小区,凶案随时可能发生。
055不喜欢麻烦,但宴南舒的存在对这个副本来说就是个麻烦。
“宴警司,接到报案,凌晨两点左右,你屋里发生了枪响,我们这次来是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邬诺也没想到自己和这位宴警司如此有缘分,这么快就见了第二面,宴南舒脸色比昨日更苍白了些,血管清晰可见。
小主,
沉默半响,宴南舒叠起腿上的裤子、露出了深不见底的伤痕,伤口有明显被枪二次伤害的痕迹。
“就是这么回事,入室抢劫,被我反制,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