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焰猴和天蝎警惕的观察四周，并没有发生战斗。

莫辰站在原地，深深吸气，而后闭上眼睛细细感应。

不一样，气息截然不同。

如果说现实世界的气息是轻盈的，那么这里的气息就带着一股沉重，仿佛有什么东西沉甸甸的压在心头。

然后就是气味，这里的气味带着一股莽荒，原始，更加纯粹而清晰。

而不像现实世界，气息驳杂，显得有些污浊。

这里的光线有些暗淡，莫辰抬头望天，没有看见太阳的存在，只有一个淡薄的白色光影正在逐渐缩小，就像是太阳遗留下来的光，正散发着最后的热。

随着它的缩小，这个秘域碎片里的温度还在进一步的降低。

“果然，只是个碎片啊，就像是从一个完整的空间里截下来的一部分。”

莫辰心中了然，他虽然不知道这个空间的空气是哪里来的，会不会逐渐消失。

就算空气一直存在，就算这个空间不会自我崩塌，少了阳光与自然的循环，这里的生机迟早要灭绝的。

用眼睛细细打量过去，就会发现这里的很多不协调的地方。

看似繁茂的草叶边缘处已经枯黄坏死，树木的枝干萎缩，挂在上面的树果已经出现干瘪，仿佛被某种东西吸去了生机。

莫辰走到不远处的溪流旁边，伸手掬起一捧水。

水流倒还是清澈，但是那种无法流淌的死意还是不可避免的透出来，让人无法忽视。

一潭死水啊。

不仅是这条溪流，而是这整个空间，都是一潭死水。

“大致探查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