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咱们将百姓的钱都拿去干别的事情,若是有一天,所有百姓都想要将钱取出来,而咱们又拿不出来钱,那不是坑他们吗?”
“如月!你我也是从下面一步步走上来的,我不愿做这样的事儿,也不想做这样的事儿。”
余如月笑看着他,“你的顾虑也不无道理!不过,你放心,不会有那种情况发生的。”
“你们且下去,将国债的事情推行,切记,一定要用心腹,别到时候收上来钱,全都被那些贪官污吏给弄没了!”
“弄好了之后,就让高官以及世家大族,还有和皇家打交道的那些商户,让他们将钱存上来,硬气一点儿,咱们这也不是抢钱,只要他们想取,随时都可以。”
“等这些人将钱存进来,再去买通一些小乞丐,让他们宣扬一下国债,算个赚钱的门路,然后把这些贵人买国债的事情都捅出去。”
“跟北边的人说南边都买了,跟南边的说北边都买了,人嘛!总是有从众心理,以及占小便宜的想法。”
“所以!别担心没有人过来存。”
“到时候,还怕你人手不够用呢。”
沈愁见余如月如此自信,心中也安定许多。
而户部尚书,则一脸受教的模样,呆呆地看着余如月,满眼崇拜,就连他家杀神皇帝给他使了好几个眼刀子,都没看出来。
余如月又道:“我觉得,开海的事情必须提上流程了。”
“而且最好派兵部去弄,一方面让他们熟悉各地方的风土人情,掌握一些敌国的信息,另一方面也能让他们提早适应海上的情况。”
沈愁点了点头,立马去召兵部尚书。
而兵部尚书过来,看见余如月眼中满是兴奋和好奇。
他在朝这么多年,对自己这些同僚了解得真是明明白白,本来大家各司其职,平日里面不会有太多的交集,可突然有一段时间,户部尚书变得极其奇怪,每天下朝之后,都骑着他的马开开心心地往城外走,大家还在背后讨论着,小老头儿是不是在城外养了外室!?
甚至那些贵妇人,看见户部尚书的夫人时,都开始旁敲侧击,想问问那个外室究竟是什么样的能耐?把户部尚书勾得上朝都没什么心思。
只是户部尚书的夫人,一脸神秘莫测地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不减分毫,根本不像夫君要被抢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