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管事一听,大惊,“这女人要不然就是胆子大,敢给陛下戴绿帽子,要不然就真不是从宫里面出来的。”

当然,他们还是偏向于余如月不是宫里面的娘娘。

而余如月这些天除了教户部尚书,就是出去看一下地里面的庄稼长势如何,过得倒是十分充实。

只是这一共100亩地,走起来实在是太累了,于是她在沈愁过来的时候,将自行车的图纸交给了他。

“你按照这个弄出来一批自行车来,如果实在不会就写信问问之恒,树婆子的三儿子在这方面十分有天赋。”

“对了!我上回写给沈之恒的信,你送过去了吧!?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信?”

“你是不是给我藏起来了?”

沈愁握紧手中的图纸,面上闪过一丝心虚。

余如月有些无奈的走上前拉住他的手,“你要乖!别天天吃醋,安安宁宁也是他的孩子,如果你一直阻拦我给他送信,下回他怕是就不会让我过来了。”

沈愁眼中闪过凶光,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敢!”

余如月摸了摸沈愁的头,安抚道:“哎呀!他不敢!他不敢还不行吗?我只是不想让他担心,如果换做是你,我也会给你写信的!我对你们两个向来公平。”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完,整个人瞬间被打横抱起,直接丢在床上,沈愁猛得欺身压了过去……

“如月……”

“不公平……”

“根本不公平……”

“你答应了与他成婚,可却连一个皇后金印,都不愿意接受。”

“你与他情不自禁,可与我呢?你每天想的只是如何逃离我。”

“小精怪!我不明白,我对于你来说是什么?”

余如月看着他眼中突然流露出来的偏执与疯狂,赫然发现她居然一直忽视了沈愁关于那方面的事情,她其实还是觉得这两人其实就是一个人,只不过是年龄不一样而已……

她知道自己该如何表达,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