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脑袋像是要裂开一样疼,昏睡的男人抬起沉重的眼皮,眼前模糊的画面逐渐清晰,他迟钝地眨了眨眼睛,盯着坐在面前的男孩,高宇寰的手比脑子快地朝他的脸扇了一巴掌,啪地一声在房间里格外的响。
“你是人还是鬼?”高宇寰想撑起来,浑身上下车碾过一样酸痛,尤其是腰部以下好像没了知觉,“啊……操……”
项俞抓着被子帮他盖好,轻声说:“别动,你出血了,还发烧了。”
高宇寰烦躁地趴在床上,“靠!”
项俞点点头:“我给你上了药,老实点,乖?”
高宇寰被他这样轻声细语地哄得有点恶寒,“你少装大尾巴狼,你强迫老子上瘾是不是!我告诉你,老子要是染病了,第一个就弄死你这个傻逼玩意!”
项俞神色平淡地说:“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不可能得病。”
高宇寰突然像是哑火的大炮,那段视频里项俞说这是他唯一的优势,为此不惜杀害了军官。
但是高宇寰想,他是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为了守住节操做出什么,关我屁事,感动他自己去吧。
项俞幽怨地盯着高宇寰的手机,“刚刚我接了个电话,是你昨天见的那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