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寰破罐子破摔,“我就是想嫖个鸭子,没想到惹了您这尊大佛,算我对不起您,行吗?你可以滚了!”
“我就是来找你聊聊。”项俞有很多话想说,也很想听高宇寰说,哪怕是骂自己,他也想听,总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人跟自己说话了,和哥哥他没办法袒露全部,但是现在他想把所有都告诉高宇寰。
在今天之前,他已经一个人被关在两三平米的禁闭室里,整整七天分不清日夜,只有仅供维持生命的水和食物。
“谁想和你聊。”高宇寰瞄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和警报器,准备叫人把他打一顿再弄出去。
项俞察觉到高宇寰的心思,在他扑过去拿警报器的时候,率先一步搂住高宇寰将他压在床上。
“我操!你!”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高宇寰这才发现项俞一直在对着自己的身体有反应,操他的,高宇寰挣扎着四肢,“项俞,你要点脸!”
项俞痴痴地望着他,嗓音低哑,“别动,我不会做什么,还有40分钟,要是做我就回不去了。”
高宇寰觉得项俞真的疯了,根本听不进去别人在说什么,更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在军队一直在回忆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高宇寰你喜欢我,你爱我。”项俞的手掌划过高宇寰耳侧的发丝,摇了摇头,“所以我能利用你,正是因为你爱我,我才能骗过你。”
高宇寰绝望地闭上眸子,试图支起膝盖攻击他,被项俞硬生生地摁下。
靠,高宇寰恨不得自己现在死了,都不想继续听项俞这些神经质的话。
项俞说:“所以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我知道你介意我之前对我哥的事情,但是我也说了,我没碰过他,我也不知道爱和做爱到底是什么样的。高宇寰,你对我影响挺大的。”
高宇寰不解地看向他,项俞贴在他耳根,鬼魅似的低喃,“其实你知道吗?我根本都不是gay,是真的,在军队我看男人和女人做也会有冲动,但是我满脑子里都是你,都是因为和你在一起。”
“我没有碰过任何人,我说过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项俞!我早晚把你的舌头拔了!”高宇寰被他激怒,朝着项俞狠狠地啐了一口。
项俞不恼,突然响起一阵铃声,项俞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又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