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颇为得意的瞧着姜竹明显松了口气的模样:“我都仔细搜过了,你且放心吧。”
叶凉蝉虽然嘴上大大咧咧,但她做事极其细致。
姜竹继续问着她:“你不是在敬伯候府吗,怎么又去东宫了?”
叶凉蝉凑到姜竹身边,上手就要看姜竹的伤口。
她道:“世子府日日遭刺客洗劫,不如东宫舒服。”
“不就遭了刺杀嘛,沈卿言一回来苦着脸。”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太子被废了呢!”
闻言,姜竹便替叶凉蝉解惑道:“昨日皇帝召了沈明礼,还亲自去探望了沈忆!封赏了谢煜乔,唯独忘了他也受了伤,迎了刺客。”
“心情不好也正常!”
叶凉蝉认同的垂着脑袋道:“也是,还好我从东宫跑出来了。”
“不然又要冒犯到这个脆弱的太子!”
说罢,二人双双因不同的原因叹气。
而另一边的东宫内灯盏晦暗,沈卿言一人捧着酒。
夏夜暖风灌入沈卿言空荡荡的衣袖,站在空荡荡的屋子之前,
空寂的夜中传出一道道叩门声。
身边的侍卫汇报着:“殿下,您的客人说有急事出门了。”
“今夜不回来。”
沈卿言眉纹皱成川字,想找人喝闷酒都找不到。
闷闷道:“知道了……”
翌日清晨,姜竹瞥了眼时历,试炼的日子愈来愈近。
一年一次的试炼,姜氏起名就在这次试炼上。
她人尚未到校场,校场内巡视的兵见到姜竹的马车时,
顿时兴奋的命人,去禀报众人:“家主来了,速速准备迎接家主!”
姜竹上次答应他们的月俸禄如实发放,让士兵们更加对姜竹死心塌地。
“列队!列队!家主来了。”
周遭的士兵皆整顿好自己的武器,开始列队!
赵应和宋驰二人站在大军前面等候着姜竹
赵应:“喂!咱家主的年纪都能当咱的女儿了吧!”
宋驰颇为敏感的瞪了眼说话的赵应,不悦道:“怎么?你敢看不起家主?”
赵应顿时冒火:“老宋!你这胡话张口就来。”
“咱家主可是当下盛京唯一的女家主。”
“那里有这个年纪的姑娘手握兵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