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校接受训练的梁丘恪,按制已经不再是西九龙重案B组指挥官,但西九龙重案B组上下都心知肚明,只要训练结束,他立刻就会重新担任B组指挥官。
因此对车里四名B组中坚成员而言,梁丘恪所说的话要比陈家驹更管用。此刻见他要为邹茂福复仇,众人顿时一扫之前颓势。
“头!你怎说,我就怎么干!”
“东星这帮冚家铲,现在太嚣张了,简直倒反天罡!”驾车的陈晋气愤不已。
“是该让东星付出代价,要不然这些烂仔,以为我手里拿的枪是烧火棍。”曹达华想到近期休班后身边多了许多烂仔,他明白不狠狠打压东星,他过安稳日子的想法,注定是镜花水月。
“梁sir,东星成员两三万。不算Madam黄,我们才十支枪。会不会有点少?要不,叫上陈sir?”老成持重的郑仕鹏,委婉提了个意见。
“老郑!我们打击社团,不是拿着枪和这些烂仔硬碰硬。如果硬碰硬,就算全港三万名警察,全部拿着枪,也干不过全港百万社团成员。
对付烂仔,要用智慧。老郑,你当差这么久,我问你,这些烂仔加入社团,为的是什么?”
“还能为什么,钱、女人喽!”对于这个问题,郑仕鹏如果有半点迟疑,那就是对他多年警务人员身份的侮辱。
“对!钱、色两样!钱排第一。”
“如果东星的场子,天天有警察去巡查。那些白粉仔,还会不会找东星买货?盯一两个月,等东星场子黄了,下面的烂仔跟着骆驼和五虎拿不到钱,你说东星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