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叔教我的,他以前就是这么溜陈sir。我在你身上试了试,确实好用。”梁丘恪笑着说完,走向标叔办公室。
标叔似乎早料到梁丘恪会来,办公桌上已经剪好了两根雪茄,见他进来,捏起一根雪茄向他扔来。
“标叔,这玩意不过肺,我抽不惯。”说罢,梁丘恪将雪茄放回盒子中,从口袋中摸出一包金黄色硬纸包装中间带有一个女士头戴王冠的香烟。
“芙蓉后!这是什么牌子,港岛有这种烟?我怎么没见过?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标叔抢过梁丘恪手中的烟盒看了看,转身看向身后办公室墙上挂着的女王肖像,顿时觉得手里的古巴雪茄不香了。
随后,标叔咧嘴一笑,“衰仔,这包我没收了,还有没有,再给我弄一箱,这东西在港岛会成为高档货。”
梁丘恪又将身上仅有的两包‘芙蓉后’送给标叔,“这种货,虽然不好搞,但想想办法,还是能搞到。但是标叔,但是你就算天天抽她,不解决根源,我又能挡几次,总不能每次他们出招,我就搅局,那样说不过去的。”
梁丘恪不知不觉就将话题转移到先前的会议上,自从上次O记截胡,梁丘恪就和标叔有过讨论,O记这段时间到处伸手,只要在港岛稍微有点影响的案子,他们就会出手。
“一哥还剩一年多时间退休,一个萝卜一个坑,大家都想进步,主管O记的蔡sir想上位助理处长,有卓sir挺他,最近势头很旺。”标叔道破其中的隐情。
“谁不想上位,他想上位,也不能踩我们,我和下面的兄弟也要立功。标叔,你得和署长想个应对办法,不然O记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截胡,这重案组我是没法带了。”
标叔点了根‘芙蓉后’,抽了口发现味道还不错,语意双关道:
“衰仔,你眼光还不错,但有些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得沉住气,才能有破局之策。”
“放心,不会太久,现在只要把水搅浑,自然有人会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