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恪仔!醒醒!再坚持一会儿!不要睡!白车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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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丘恪总明白自己的脸为何会火辣辣的痛,原来是他那个卖猪脚饭的邻居陈叔在使劲拍他脸,当他睁开眼睛时,正看着陈叔左手反持剁骨刀,右手正没轻没重的怕他脸呼叫他。
梁丘恪转了转眼珠,屋里情况尽收入眼,只见那欲制他于死地的壮汉仿佛被人抽了骨头般软绵绵哼唧唧躺在地上,隐约可见其手窝、膝窝处流出了少许血迹。
见此,梁丘恪顿时便知道自己刚方所看到的并非幻觉,在他眼中凶残无法力敌的壮汉确实是被陈叔几下就制服。
“陈叔,谢…咳…咳…”梁丘恪刚想道谢,也许是先前窒息的缘故,所以刚一说话,就不停连续咳嗽。
“你先不要话,我已经帮你报了警和叫了白车,你这次伤的很重,去医院后要好好调养。”卖猪脚饭的陈叔像关心仔侄一样,对他不断嘱咐各项注意事项。
很快医院的白车将两人接上车,梁丘恪那部砖块样的‘大哥大’也被现场调查的同僚暂扣,和陈叔一起被带回观塘警署调查。
梁丘恪不知壮汉的白车中是怎样场景,反正他的白车中除了急救的医生,还有两名荷枪实弹的警员全程寸步不离。
这种场景梁丘恪很熟悉,可以理解为警方对伤员的保护,也可以理解警方对伤员的押解。
躺在白车上,梁丘恪努力平复火辣辣的肺部,终于在下车前说了句话“两位伙计,我是西九龙重案组见习督察梁丘恪,警号:,请通知西九龙刑事部高级警司董标,我在家中遇到歹徒袭击,现受伤严重……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