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县城边冰冷的河流,顺着河流一直往下游奔跑,终于在跑了十来分钟找到了麻袋。
所幸麻袋还在挣扎,证明小狗还活着,只是挣扎的越来越小,怡泉就想在旁边将麻袋拉上来,叫景言断来搭把手。
哪怕在冬天这条河流并不大,并不急,但是十分危险,凭借两个小孩是不可能将河中一样的麻袋抓回来。
两人试了半天,刚准备好,装着狗的麻袋又顺着河流向下游去,从他的指尖流出,试了好几次,哪怕有一次侥幸抓住了,也没有力气将装有狗的麻袋拉起来。
怡泉心急,想叫大人过来帮忙,远处刚好有一个大人的,她正准备叫大人过来帮忙,却被景言断捂住了嘴巴,直到那位大人走远,才将手放下。
景言断冷漠的站在那,用手拉住怡泉,看着麻袋越冲越远,动静也越来越小,直至再也没有动作,小狗凄惨的叫声也消失不见。
在怡泉不解的目光中,景言断开口解释道。
“事情都已经做了,那咱们就把它做到底吧!要是让那个大叔知道这是咱俩干的,他肯定不会放过咱们的,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呢。”
“可是它是无辜的。”怡泉为狗辩解。
“事情已经发生,与其半途而废,不如将错就错。”
“就算将狗救上来又能怎么办?难道不知道那位大叔的秉性吗?只要觉得别人有错就一定不会放过别人,让他知道是我们做的,搞不好真会动手打我们。”
就这样,那条疯狗依旧在那条道上狗叫,那条好狗随着河流消失不见,而两人也不敢再去那条道路。
持续几个月后,那条疯狗也被人打死了,不幸的是,那人被抓了,性格暴躁的大叔将人打的半死,最后由第三方出面将事情解决。
据说事情闹得挺凶的,之后的半年都没有见过那位大叔,那个将狗打死的人也没有再出现过,像是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