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清醒时,更爱黏着她了。
此时此刻的他,就像个毛绒绒的大狗狗,将她压在床上舔她亲她,脑袋还往她身上拱来拱去。
被他咬着,沈宁音脸皮烫地厉害,抬手去推他。
“谢景珩!你、你不许乱咬!”
谢景珩从她月匈前抬起头,像是做错了事,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那我也让你咬回来好不好?”
说完,他将身上松垮的衣裳往下一拽,露出大片赤裸健硕的胸膛。
哪怕看了,摸了许多次,她还是忍不住被他的身体深深吸引。
那胸膛上的肌肉纹理清晰可见,线条刚劲有力,宛如雕刻般完美无瑕,腹股沟线条走势更是锋利无比。
谢景珩握住她的手覆在偾张的胸膛上。
掌心摩擦过那点。
她的手指不由蜷起,生出些无法忽视的痒意。
她知道跟喝醉的人没法讲道理。
但实在是——
美色惑人,美色惑人啊!
于是,在谢景珩“无意识”的勾引下,她第一次主动,去取悦他。
明明她才是那个掌控者,到头来却在他身下丢盔卸甲,成了被掌控,被主导的那个人。
等到谢景珩酒意散了不少后,怀里的人儿肌肤已经红透了。
“我、我要睡觉了!”
她用被子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试图遮住那些鲜艳的红痕。
然而良宵漫漫,又岂能浪费这大好时光。
谢景珩将她身子掰了过来,盯着那瓣红艳的唇,喉咙滚动,忍不住吻了上去。
“我已经派人去告诉祖父,明日一早不用去敬茶,所以,我们可以一整晚……”
后面的话,沈宁音没听清了。
她的声音被他尽数吞了下去,被他拖拽入无穷无尽的情海欲波,吞噬着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只能主动攀附着他,迎合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恣意放纵。
等到结束后,已经是半夜了。
屋内的窗户不知何时撑开了一道缝隙,一丝凉风吹了进来。
瞥见那抹闯入的不速之客,谢景珩扯过被子盖住她雪白的身子,蹙眉道:“你来做什么?”
来人的脸庞在烛火摇曳的光影下,由暗到明,一点点从模糊变得清晰,最后完全露出那张狷狂邪气的脸庞。
夜麟玄撩起衣摆,大剌剌往凳子上一坐,眉梢微抬道:
“自然是来闹洞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