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许九娘一番鏖战之后,疲惫不堪的裴徽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重重地瘫倒在床上。
然而,即便身体已经极度疲倦,但他的头脑依旧清醒无比,稍稍喘了口气,便转头对身旁的许九娘吩咐道:“九娘啊,眼下形势紧迫,你等会便通过暗报迅速传播一条消息出去。”
“就说那南诏国心怀不轨,企图发动叛乱,而所有的罪责皆应由咱们不良府承担。”
“着重强调一下,说咱们不良府的一等客卿竟然下毒害死了南诏国国王阁罗凤的儿子!才逼反了南诏国。”
“记住,此事至关重要,切不可掉以轻心呐!”
许九娘闻听此言,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满脸惊愕之色,问道:“这到底是为何?怎么会要做自污我们不良府的事情。”
只见裴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此举其实蕴含着三层深刻的用意。”
“首先,通过这种方式,可以让任何人都无法怀疑到这些暗报乃是出自于我裴徽之手,如此一来,便能为后续暗报能够大放异彩而提前埋下重要的伏笔。”
“其次嘛,越是有人故意去诋毁、中伤我们不良府,圣上就越会深信不疑这一切都是敌人精心策划的阴谋诡计。”
“要知道,那安禄山一直企图离间我和圣人之间的关系,而经过这番操作之后,圣人反而会愈发坚定地相信我,并进一步加深对我的信任。”
“最后一点也是至关重要的,咱们这位圣人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