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昊然这时说道:“这位师兄,我兄弟说的不对吗?你什么都没调查,张嘴就指责我们,这似乎有点太那啥了吧?”
就在这时林妙妙向前走了一步说道:“于师兄,这次的事情确实不怪他们,是我哥挑衅在先,他们是被迫还手的。”
于师兄听了林妙妙的话,脸色稍缓,但仍有些不甘地说道:“即便如此,这是生活区也不容许如此大打出手,扰乱秩序。有什么事情,可以上挑战台解决,如果还不解气的话,那就直接上生死台。只要上了台,就算是宗主来了也不能阻止。”
张天命上前一步,抱拳道:“于师兄,我们本无意生事。林宇前来找事,我等只是自卫。何况我已对林宇手下留情,他却偷袭于我,这等行径,于师兄应该也不会认可吧?”于师兄冷哼一声,心中虽知晓林宇此举不地道,但又不想失了面子,毕竟他平时都是唯林宇马首是瞻的。
“哼,不管怎样,你们都脱不了干系。跟我回执法堂,待我细细查问。”于师兄说道。赵磊等人闻言,面露怒色,刚要反驳,张天命抬手制止了他们。
只见张天命面色一冷不悦的说道:“于师兄,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还有必要去执法堂吗?”
于师兄见张天命竟敢公然质疑自己,脸色瞬间阴沉如墨,怒目圆睁,厉声喝道:“你这初出茅庐的新入门弟子,休要以为自己稍有能耐,便可在这宗门之中肆意妄为。我执法堂肩负维护宗门秩序之重任,岂容你这等小辈随意置喙?今日你们在外门之地公然大打出手,行径恶劣,我自当依照门规,将你们统统带回执法堂审问,以正视听。”
张天命身姿挺拔,神色镇定,毫不畏惧地直视于师兄那双满含怒火的双眼,义正言辞地说道:“于师兄,若是执法堂能够秉持公正之心进行审问,我等自是毫无惧意。但倘若师兄心怀偏袒,企图歪曲事实,那这执法堂所宣扬的公正又将置于何地?我虽才踏入宗门不久,却也早有耳闻,执法堂本应是坚守正义的神圣之所,绝非某些人徇私舞弊的黑暗之地。”
于师兄被张天命这番犀利且直击要害的话语气得满脸通红,仿若被点燃的火焰,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休要在此血口喷人!我所作所为不过是按规矩行事,岂会如你所言那般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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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林妙妙莲步轻移,快步走上前来,宛如一道优雅的白影,恰到好处地站在于师兄与张天命中间,宛如一道屏障。她朱唇轻启,声音清脆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于师兄,今日之事我全程亲眼目睹,明明白白。分明是我哥毫无缘由地主动挑衅张师弟,而张师弟在对战之中,已多次展现出大度与手下留情。谁料我哥竟使出那等卑鄙无耻的偷袭手段,才落得如今重伤的凄惨下场。这就是事情的经过,还希望于师兄明鉴。”
于师兄眼神闪烁不定,犹如风中残烛,语气也不自觉地缓和了些许,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林师妹,你莫要误会,我并非要偏袒哪一方,只是这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影响太过恶劣,若不回执法堂走个过场,我在宗门上下也着实难以交代啊。”
张天命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犹如寒夜中的冷风,刺骨而清晰:“于师兄,若是公正无私的过场,我们自然会全力配合,绝无二话。但若是心怀不轨,意图借执法之名行打压报复之实,那这过场不走也罢。我等行事光明磊落,问心无愧,相信宗门之中的诸位长辈们皆是明察秋毫,也绝不会任由不公正之事肆意发生。”
于师兄一时之间被噎得哑口无言,心中犹如翻江倒海,反复权衡着其中的利弊得失。他既忌惮林妙妙父亲的权势与威严,生怕因此得罪了这位内门大佬,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满心想着要为受伤的林宇出一口恶气。双方僵持不下,气氛凝重得仿若实质,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