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明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颤抖得厉害，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他试图稳住身形，伸手扶住实验台，却不小心碰倒了一个空试管，“哐当”一声，试管在地上摔得粉碎，玻璃渣子四散飞溅，宛如他此刻破碎的心。

华清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微微侧身，看似随意地靠近了一旁的储物柜门，手指悄然搭在把手上，眼中寒意更甚。

这柜门之后，是李昌明饲养的实验体——一群因病毒变异、变得无比凶残的老鼠。

这些老鼠身形硕大，毛发脱落大半，露出暗红色、布满疙瘩的皮肤，牙齿尖锐如锯齿，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

它们对人类气息异常敏感，且极具攻击性。

“华清，你要干什么？你听我解释，我并不同意……”

李昌明还妄图垂死挣扎，他向前跨了一步，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脸上的慌乱愈发明显。

“抱歉，我没兴趣听。”

华清冷笑连连，笑声在实验室里回荡。

他猛地拉开柜门，一股腐臭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群变异鼠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瞬间躁动起来，吱吱乱叫着，红通通的眼睛里满是疯狂与嗜血。

它们嗅了嗅华清身上的味道，闻到了同类的气息，然后朝着李昌明跑去。

李昌明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不……华清，不要……”

他拼命地往后爬，双手在地上乱抓，指甲在瓷砖上划出一道道刺耳的声响，却怎么也躲不开那迅速逼近的鼠群。

华清眼神冰冷，看着李昌明的狼狈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他手一挥，一道微弱的火苗在指尖跳跃，朝着鼠群身后的地面袭去。

火焰瞬间点燃了地上的一些易燃物，形成了一道火墙，截断了变异鼠的退路，也将李昌明死死困在中间。

“想把我当成实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