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地道里有一扇木门挡住了去路。”
“我们踹了好几脚都踹不开,估计得用斧头砍了。”
县令闻言,立刻命人取来一把长柄斧头,递给那名衙役。
衙役接过斧头,再次钻入地道。
过了片刻,那名衙役再次探出头来,脸上露出喜色:
“县太爷,地道通了!”
县令在衙役们搀扶下进了地道,一行人在狭窄的地道中缓缓前行。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他们终于从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中钻了出来。
县令望着眼前郁郁葱葱的树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凉意。
华清确实已经逃脱了,这让他既愤怒又无奈。
转念一想,万幸的是,华清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是镇国公私生子的身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衙门后,县令立刻发布了对华清的通缉令。
只有尽快将华清捉拿归案,才能消除心中的隐患,否则,闹到京城,自己乌纱帽恐将不保。
贴在城墙的通缉令上,华清的画像栩栩如生,旁边附上了详细的身份信息和悬赏金额。
城墙根下围观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纷:
“我的老天爷,一万两银子的悬赏?!”
“要是真让我给逮住了,嘿嘿,那以后的日子,岂不是要天天泡在酒缸里,顿顿啃猪蹄?”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眼睛瞪得铜铃般大,言语间满是憧憬与贪婪。
“可不是嘛,想想都让人心里头那个痒啊!”
旁边一个瘦子附和着,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呵呵,你们两个别做白日梦了,也不打听打听,这位爷手上沾了多少条人命?”
“听说连王捕头都栽在他手里了。”一个身着短褐色布衫的汉子,话语中带着几分敬畏与恐惧:
“咋滴?你的意思是你比王捕头还厉害呗?”
络腮胡大汉不服气地回呛:
“瞧你这话说的,非得打打杀杀?”
“赚钱得动脑子,比如下个毒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