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手中的步枪可是有惊人的震慑力,关键是这小子是真敢开枪。
几个打手乖乖配合,双手被扎带绑在了背后。
那名绑人的打手,跳到沟里,按照华清的意思,先给李朔那只烂手的手腕打上扎带止血,然后用绷带缠了起来。
最后把他的双手也用扎带绑在了背后。
“华清,你这样是犯法的。”
“放了我们吧,趁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李朔疼的泪流满面,上下牙齿直打架。
华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哟,你也知道犯法啊。”
“来,说说看,你都处理了多少尸体了?”
李朔瞪大眼睛看着他:
“那能一样吗?”
“你什么背景?叶董什么背景?”
华清用枪指着他,一脸阴笑:
“他什么背景,我是不关心。”
“你小命反正现在是攥在我手里,不想死的话,赶紧爬上来。”
李朔哭丧着脸,不情不愿地爬了上来。
华清拿枪把他们赶到了货车尾部,打开了厢门,拉出一副梯子,让他们爬了进去。
那名没有被绑的打手,华清摸出他的手机,也用扎带绑了他的双手,让他进了车厢中。
关闭了厢门,锁上后,华清把梯子和地上的手机收进千机空间中。
来到小货车车头,千机把那辆商务车也收到了空间里。
华清坐上小货车的主驾,发动后,消失在夜色中。
小货车在路上颠簸了八九个小时,当华清再打开厢门时,让那些作恶多端的人下了车。
他们四下望去,这里的大地一片荒芜与苍凉。
黄色的沙土与黑色的砾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片起伏不定的沙丘和沟壑。
偶尔,几株顽强的骆驼刺或梭梭树点缀其间,它们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顽强地生长着,成为了生命的奇迹。
远处,十来只野狼,它们或站或卧,眸子里散发着凶光,打量着这群不速之客,令人不寒而栗。
狂风呼啸,卷起漫天黄沙,打在人脸上,像鞭子抽在人脸上似的,一阵生疼。
华清穿着一身厚实的帆布衣服,戴着手套,倒是自在的很。
不远处有一个天坑,像是大地母亲不经意间留下的一个巨大伤痕。
天坑的直径足有几百米,四周是陡峭的崖壁,上有散布着凸起的不规则岩石。
阳光从天空倾泻而下,照向天坑的底部,洒下斑驳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