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烟雾缭绕,弥漫着浓浓的酒精与荷尔蒙气息,混合成一种独特的氛围,让人不可自拔地沉醉其中。
一个个解放天性的名流掏出一沓沓厚厚的现金,高高举起,如同雪片般洒向人群,引发了一阵阵哄抢与尖叫。
在慈善宴会上抠抠搜搜地竞拍和现在挥金如土的气势比起来,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华清迷离着双眼,趴在地上,大捧大捧划拉着钞票,趁着时明时暗地灯光,不停地往千机空间装去。
这不比搬砖强多了。
千机也是趁乱疯狂捞钱。
忽然,几个黑衣人抓起华清往一旁的长廊拖去。
这样的场景太过寻常,根本没人在意。
长廊两侧各个半开半闭的小房间里,淫声浪语此起彼伏。
华清被扔进一个灯光暧昧的房间中,涌进来五六个光着膀子的大汉。
他的嘴角瞬间翘了起来。
叶景天倚着门框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见大汉们冲到了床上,把华清压在底下,叶景天大笑了几声离开了。
几分钟后,长廊里传来一阵尖叫声。
李朔惊慌失措地跑到叶景天面前,遮着他的耳朵,低语了一番。
叶景天听后脸色微变:
“死人了没?”
李朔愣了一下:
“目前…没有。”
叶景天冷哼了一声,带着几人快步向华清所在的那个小房间走去。
只见房间里凌乱不堪,一片片血红。
几个大汉捂着下体在床上和地面上惨叫着打滚。
华清站在床边,悠哉悠哉地掀起床单地一角,擦拭着手里的水果刀。
叶景天嘭的一声关上了门,吵闹的音乐声被隔绝在外面,小小的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不少。
他脸色阴沉地看着华清,厉声喝问:
“你做了什么?”
华清挥了挥手,轻描淡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