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没想到你们却如此冥顽不灵。”
“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要么我们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要么我就把这段录音交给警察,让你们自食其果。”
新垣茂和萧容鱼面面相觑,最终无奈地选择了前者。
看着华清从容地离开,新垣茂的眼神能杀人。
这次真是亏大发了,自己的老婆被看光不说,三人到底在卧室发生了什么,他自己也搞不清。
新垣茂夫妇的争吵在华清离开后瞬间爆发。
萧容鱼怒气冲冲地指责新垣茂: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这不是引狼入室?我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新垣茂也毫不示弱,回击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知检点,居然当着外人的面脱衣。”
两人越吵越凶,都把过错算到对方头上,反正是自己没有错。
他们情绪逐渐失控。
萧容鱼一气之下,伸手打了新垣茂一巴掌。
新垣茂果断反手回击。
一时间,屋内充满了争吵和打斗的快活气息。
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敲门询问情况。
但新垣茂夫妇此刻已经陷入了疯狂的争吵和打斗中,根本无暇顾及外界的反应。
邻居们怕闹出人命,果断报了警。
帽子叔叔来了后,两人不敢据实相告,只说两人因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生口角。
打是情,骂是爱,很快就会和好。
帽子叔叔见双方没事,也就撤了。
新垣茂心中对华清的怨恨并未因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反而像滚雪球一般越积越深。
他一天也不想再见到华清,更不想让他继续住在自己的隔壁,成为自己生活中的一道阴影。
他趁华清白天上班不在家的时候,故意在两家门前的过道里摆放了几个鞋柜。
这个鞋柜里并不是普通的鞋子,而是新垣茂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臭烘烘的旧鞋,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除此之外,新垣茂还特意搞了一个腌菜缸,里面装满了不知道已经发酵了多久的腌菜,那股酸臭的味道几乎能熏倒一片人。
他将这个腌菜缸也放在了过道里,与鞋柜并排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