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我的东西做什么?”
华清的东西本就不多,没找到金碗的父子两人又翻起华清室友的物品。
他们折腾了一番,一无所获,一脸阴沉地推着二八大杠,到了隔壁宿舍,进了李跃进的宿舍。
华清看着满地的衣物,叹息着摇了摇头收了起来,走路去镇上了。
他昨天请了假,今天休息。
马家父子的举动,着实把李跃进给看懵了,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
马朝阳今天到城里去找卖金碗的门路去了,父子两人到他宿舍翻查,也是一无所获。
马大队长双脚一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马向东赶紧扶着老爹来到屋外空旷的地方,呼吸新鲜空气。
马大队长清醒过来后,长吁短叹,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最麻烦的是挪用的公款,那可是二千一百多块钱,他就是砸锅卖铁也还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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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窗事发后,别说大队长的职务了,他很有可能要吃牢饭的。
背了这么多的债,两个儿子前途也跟着毁了,谁家姑娘敢嫁到他家?
马大队长脑子飞速运转,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从华清手中把钱给搞出来。
借也好,偷也好,必须搞出来。
下午,马朝阳回来后,兴冲冲地去了马大队长家,进屋后,发现一家人愁容惨淡。
他心中略感讶异,去前拍了拍马大队长的肩膀,笑道:
“叔,这是咋地了?”
“给你说个喜事,那金碗真有人收。”
“单价嘛,要看到金碗后,才能确定。”
“不过也不用担心,咱这是纯金的,价格指定高。”
马大队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椅子:
“先坐下吧。”
“向东,你去把大队会计叫过来。”
等马向东和大队会计来到屋里时,立马察觉到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很是压抑。
马大队长没精打采地抬起头来,看着他,开口道:
“老王,金碗昨天晚上被人偷了。”
大队会计如遭晴天霹雳,脑子嗡嗡响,一脸的难以置信:
“马大队,这个玩笑可不好玩。”
“到了月底,要拿钱采购物资的,没钱可就要露馅了。”
马大队长苦笑道:
“我知道。”
“不过,你放心,到了月底,我一定会想办法搞点钱,对付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