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墨晏辰被孙斩推着出宫时,正好遇到了景王。
当景王一眼看到两名内侍费力地抬着一个硕大的箱子,便猜到里面定是皇上给墨晏辰的封赏 ,不由得怒火中烧。
他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
“哟呵,这不是咱定王兄吗?怎么又坐上轮椅啦?莫不是在战场上,不小心把身上哪个重要的零部件给弄丢了吧?”
“要是真因此无法传宗接代了,小弟我倒是乐意帮这个忙哦。”说完,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
墨晏辰目光冷冷地盯着他,倏然抬手一枚珍珠闪电一般疾射而出。
只听得景王“哎哟”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那颗珍珠不偏不倚地击中了他的额头,刹那间,景王的额头上破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沿着脸颊流淌而下。
景王遭受如此重击,顿时面容扭曲,变得异常狰狞恐怖。
他怒不可遏地冲着墨晏辰咆哮道:
“你个野种,敢打本王?父皇饶不了你的。”
这下不等墨晏辰动手,跟在他身边的孙斩抬手握拳带着风声朝景王肩头砸去,这一拳若砸 实了,只怕景王的肩头最少得几个月不能活动。
景王身边侍卫眼疾手快,匆忙拉了景王一把,然而虽然孙斩这一拳没能砸在景王肩膀上,但却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景王顿时一手捂住,大叫了起来。
“你个下贱的侍卫,敢动手打本王,来人,把他拉出去砍了脑袋。”
孙斩神色淡淡,在墨晏辰身后站定。
墨晏辰掸了掸衣袖,抬眸看向景王,
“景王弟怕是忘 了,孙斩是父皇亲赐给本王的侍卫,你若想处置他,只管去父皇跟前说。”
“孙斩,咱们走。”
景王只气得一口牙咬碎,却也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如今父皇对他多有不满,他也不想徒生事端。
哼,本王且看你个野种还能蹦跶几天!
突然额头传来一阵头痛,景王不由怒斥身边侍卫,
“都傻了吗?还不快去叫太医给本王包扎!”
那边杨太医在定王府又仔细给墨晏辰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好,这才看向站在一旁娇花一般的苏锦汐,郑重地叮嘱墨晏辰道,
“殿下这次伤在腥部,且伤口较长,一定要禁止剧烈运动。”
至于什么剧烈运动,杨太医在两人之间瞟了一眼,
“殿下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