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祥连忙抬手止住了他,又对着齐一说道:“道友,我寻思许久,咱们阳平山上的确没这个人!”
齐一说道:“哦!对了,还忘了说一句,此人还会阳平惊雷击,而且段位不低。”
一听这话雍祥面色一变,连忙说道:“不可能,绝无可能!”
他之所以这般说,是因为这阳平惊雷击乃是雍氏一族秘不外传的法术,如今这阳平治中,只有他老爹大祭酒雍守礼和他自己才会这门法术,其他人只会天师道的惊雷击,没人会这阳平惊雷击。
其他道人听了齐一这话后,亦是面色一沉,面面相觑。
见雍祥一口否定,齐一冷冷的说道:“此人和我交手,多次使出这道法术!第二次在北平观中,贵派那中八治的七位红衣祭酒个个都瞧见了,我如何会妄言胡语?”
一听这话雍祥猛的抬起头来,说道:“难不成,道友便是为了贵派那遇害的长老而来的?”
齐一摇头说道:“非也,闾山派茆山宗云山长老在北平山遇害之事,自然有茆山宗的人处理,与我无关,我只为调查那白衣男子之事而来。”
雍祥皱着眉头说道:“昨日我已经得到中八治的治头祭酒余兴熊送来的密信,禀报了北平观最近发生的惨案,还说这两日他处理了那边的事情后,便会前来详细禀报。难不成道友口中的白衣男子,与这事有什么关系?”
齐一连忙说道:“大有关系!此人先是在嘉定府北郊的碧云山庄与一窝狐妖勾连、淫乱媾合。被我发现其身份后,想杀人灭口,借着北平观与嘉定府闾山派南法观的矛盾,易容乔装,先是杀害云山长老,挑起两派矛盾。然后又杀害北平观主潘必正和七位观中道人,嫁祸在我身上。最后他又打算假借中八治七位红衣祭酒之手,将我除去。”
一听这话后,那天师道众人面色骤变,都不敢提那会使阳平惊雷击,与狐妖淫乱的白衣男子之事。
只因这事情事关重大,所有人都知道分寸轻重,皆不敢轻易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