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钓场老板的双眼都急红了。
他料到钓友们迟早会钓到标鱼。
可没想到这么快!
算算这几天,除掉开销,也就赚了不到十八万。
标鱼一旦上岸,自己一下就得赔出去七万。
“但愿这家伙的线组或鱼竿有问题,不然我可亏大发了。”
“再祈祷别是正口咬钩!”
“断线吧!断线!给我断线!”
望着遛鱼的钟原,钓场老板内心不停地祈求钟原那边出现各种故障,或者犯规的情形。
这样,他就无需支付标鱼的奖金了。
坐在钟原对面的庞德金大师无奈地摇头,对身边的助手说:“钟大师对付大鱼有两下子,来黑坑钓标鱼对他来说估计也是小意思,我太大意了,竟还敢跟他打赌。”
助手说:“我觉得可能是钟大师运气好。”
庞德金道:“有些人确实钓鱼既有天赋又幸运,但钟大师的好运有点过分了,咱们钓这么久,从没钓到过五十斤的鲢鱼吧?
他昨天就钓到了,前天那条大草鱼,我们也都没钓上来,他却钓到了,而且还可能是水库里最大的鱼,这种神仙般的运气,跟他钓鱼只有认输的份。”
助手:“那竞技钓呢?”
庞德金道:“竞技钓都是钓小鱼,这方面我还是有点信心能赢他的,希望能有机会和他比一场竞技钓。”
助手:“这还不简单,这里虽然没有竞技钓的场地,但我们老家那边有啊,等他去我们老家那钓鱼时,邀请他比一场。”
庞德金应了一声:“肯定要钓的,这是我唯一能赢他的机会,即使没赌注,也得钓一次!”
又遛了十几分钟。
钟原试着将青鱼拉出水面。
尽量把它的嘴巴提离水面,让它呛水。
这条标青的劲儿跟鱼塘里养的青鱼差太远了,一出水面就几乎放弃挣扎。
呛了几口水,自己就翻肚皮了。
钟原觉得有点搞笑。
考虑到得自己抄鱼,钟原把它拉到岸边后,又多让它呛了几口水。
呛足了水,钟原这才右手执网抄它。
下网的动作很轻柔。
靠近青鱼的头部,趁着它不留神,迅速一抄而入。
进网后,青鱼也没怎么挣扎。
只是无力地甩了几次尾巴,表示抗议。
“看见没?相信钟大师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