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统计后,钓场老板宣布钟原为今日的坑冠,柳一手则以四百七十斤的成绩屈居第二。
更尴尬的是,柳一手的部分徒弟甚至还不如普通钓友。
“柳大师,还吹不吹牛?看清谁才是真功夫了?”嘲笑声四起。
“哈哈哈,还敢口出狂言不?”戏谑不断。
“柳大师,以后见了钟大师收敛些,别太高调。”劝告中带着讽刺。
“还以为柳大师有多大的能耐,原来也就这样。”失望与轻视并存。
“柳大师的真功夫就是吹牛,吹牛算哪门子能耐,哈哈。”嘲笑声连绵不绝。
“柳大师吹牛,徒弟也是青出于蓝,连普通钓友都比不过,羞不羞?”毫不留情的讽刺如潮水般涌来。
柳一手的脸色铁青,愤怒难掩。
“钟原,我承认你今天是坑冠,确实胜过我,但你敢不敢跟我比钓标鱼?如果你赢了,我另给你两万;
如果输了,从此湘澧的黑坑不准你涉足,只能去野钓,怎么样?”
钓鱼的乐趣仿佛在柳一手的争强好胜中变了味。
“两万?打发乞丐呢?”不满声迭起。
“钟大师随便钓两条标志鱼就值两万,当他是傻子啊?”有人嗤笑。
“瞧不起我们也就罢了,还瞧不起钟大师?两万,这是侮辱谁呢?”愤怒的声音汇聚成河。
“败军之将,还想给钟大师下套?记住,今天坑冠是钟大师,不是你。闭嘴吧,带着你的徒弟走人。”不留情面的责骂。
“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输不起的大师,不行就别玩了,多干脆。”话语间尽是鄙夷。
钟原未及开口,众钓友已替他教训了一番。两万就想让钟原放弃黑坑,实在是小看了人。
包流川吐了口痰:“二十万还差不多……不对,两百万还差不多,两百万,你敢不敢赌?”
这数额,对于柳一手而言,虽非天文数字,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近乎他财富的一半。
拿身家的一半去赌那标鱼,真不划算!
“嘿嘿,犹豫啥呢?心虚了?正常,黑坑不是拿几次冠军就能称王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你就算了吧。”
包流川嘴皮子溜得很:“今儿不陪你玩标鱼了,以后见到钟大师记得主动打招呼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