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天气十分闷热,即便是凌晨,也有着31度的高温。
三号厅的灵堂布置得很简洁,棺材与遗体摆放在左边,修有三层台阶,旁边是收礼的地方,两个区域由一道墙隔开,剩下的区域则是吊唁人的休息地,摆放着一些桌椅。
六根白色的蜡烛和打火机放在最近的桌子上,一袋已开封的面粉则是放在大门的左侧,靠着墙壁,里面还放着一个六寸的小盆。
整个灵堂,值得注意的东西不多。
路信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随后来到供桌前。
牌位上面只刻着两个字。
沈弛。
记住名字,路信随手扯掉了盖在遗体上的白布,露出了一具死得很安详的方脸中年男子尸体。
他在尸体的身上搜索了一番,没找到有用的线索。
一无所获的他又将目光看向了尸体身下的棺材,将尸体从棺材中捞出扔在一旁,他盯着棺材看了一遍后又摸了一遍。
没有血迹,没有划痕,没有暗格。
典型的三无产品。
找不到更多线索,路信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零点零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