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轻轻叹息。
“哎,这般直硬的性子,莫说主上,连我看了都生怒。”
“什么时候学会服软,身上的伤,才能彻底好全啊。”
女子的声音很轻很轻,凭白雪的耳力,还是从戏馆的纷扰中,准确提取,一字不落。
她进入后院,推开自己厢房的门,朝背立的身影单膝跪下。
“溟公子。”
“事情办得如何了?”
“属下已经接触到吴公子。”
“只是他被歹人重伤,目前还在昏迷。”
“废物。”
“是。”
还真是有问有答。
溟公子气着气着就笑了。
“本座还以为,你这次受了重伤,怎么也得休养些时日。”
“等吴公子进了京城,你才有力气行动呢。”
“区区小伤,多谢溟公子惦念。”
“为主上办事,是白雪的荣幸。”
“白雪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真心话?”
“是。”
“剖开,让我看看。”
白雪从后腰掏出一把细长的刀,抵住心口位置,鲜血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