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师，我要先给说声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找了人调查你的……”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顾晚怡摇头阻止了他。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的，苏铭，无论什么时候都不用，而且……那个人也跟我没关系了。”

顾晚怡盯着苏铭，表情很认真。

苏铭扭头和她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以后不说了。”

苏铭说完，没有再说，而是留时间给顾晚怡去看调查的结果。

飞驰的隔音效果很好，车内静悄悄的，只有顾晚怡翻动纸张的声音。

苏铭刻意降低了车速，给了她足够的时间。

顾晚怡看得很认真，几乎是一字不落。

等她看完后，苏铭却没有从她脸上看到任何异样的表情。

“顾老师，你……还好吗？”

往往越平静的湖面，底下越是暗潮汹涌。

苏铭担心顾晚怡也是这样。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顾晚怡的坚强。

“没事。”顾晚怡闻言，摇了摇头，顿了顿后，更是扭头朝着他笑了笑。

“我真的没事。”

顾晚怡将苏铭找人搜集来的资料放回文件袋里，然后将文件袋放到腿上，想了想又继续说道。

“苏铭，不管你相不相信，其实我的心里，并没有多大感觉，对那个人，这几年下面，一次次争吵，一次次失望，已经磨灭了当初的感情……

现在想明白要彻底远离那个人后，我好像放下了很多东西，对自己，对那个人，我都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顾晚怡说到这里，伸手拍了拍腿上的文件袋，笑了。

“我真的很高兴，并不是因为你调查到的这些东西，而是因为你，因为你主动帮我去做的这些事……真的，我真的感觉很温暖。”

她笑着笑着，眼睛里有泪光闪过。

“我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暖的感觉了，特别是最近在学校，因为那些流言蜚语，好多人都避着我、躲着我，只有你……在知道这些后，还愿意主动靠近我。”

顾晚怡低头，眼睛看向手中崭新的手机，泪光少了，笑容也有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