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你姐在江城购置了多少家当。
别的不说,就光说旗袍,春夏秋冬四季不缺是应该的,她什么长袖、七分袖、五分袖、无袖、蝴蝶袖啥的,光是按照袖子来区分,不同的袖子少说都有十套。
是十套,不是十件。
你知道什么叫一套吗?
是得把鞋袜、手包、耳环项链头饰、外面搭配的大衣、帽子都配起来才叫一套。
这还光是旗袍,还没算裤装和洋装。
再加上日常的生活用品,我估摸着光是她自己一个人的行李,都得装二三十个箱子。
这么多箱子,她自己看不过来。
到时候,把密码箱随便放在一个行李箱里,我给她提着,不但能保证行李箱的安全,还能让她开心,也算是一举多得了。”
刁咏廷笑着点头,说:“那还得是姐夫生意做得大,有家底让给大姐置办这么多的行头才行呀。
我看,我还是不要让我媳妇儿去码头接大姐了。
要是她看到大姐有这么多的衣服,等我回去了,不得跟我闹呀。哈哈……
姐夫,你这个头带的可不好。”
“哎……你大姐这是生怕我把钱给别人用了,一点儿都不知道过日子,要是她也能有二妹那么会持家就好了。
等去了沪市,还是得让二妹多跟你大姐走动走动,好好劝劝她。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是真的悔过了。”杨迹夏用羡慕和悔恨的语气表述着自己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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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咏廷的胳膊拍上他的后背,说:“姐夫,只要你把密码箱平安带回沪市,等我回沪市得到嘉奖后,咱们就一起回老家。
岳母大人也没几天日子了,到时候,还可以让岳母大人亲自教育一下大姐。
老母亲临终的嘱托,没有人能够不遵守的。”
杨迹夏点头,刚要说点什么,套间的房门就被人大力的拍响了。
外面的人一边拍门,一边急切的说:“长官,出事了。大事!”
刁咏廷面色一变,冷着脸去开门。
门一打开,他的心腹就凑近他耳边要说话。
他推开心腹,说:“杨老板是我姐夫,我们是一家人,有话直接说就行,不用藏着掖着。”
杨迹夏对着刁咏廷的心腹刁仁微笑了一下。
刁仁只好小声的说:“长官,渡边先生出事了。
我们过去跟他求证昨天晚上的事情时,发现他洋行里所有的人都昏迷不醒。
用水把那些人泼醒后,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都说是正常入睡,不知道为什么就会睡得这么沉。
而渡边先生用水泼醒了之后跟其他人的反应也不一样。
其他人是问什么就答什么,可渡边先生却好像根本就听不懂我们问的话,反应特别迟钝。”
“废话,渡边本来就不太会讲华夏话,你让他洋行里的翻译给你翻译成扶桑话不就行了?”刁咏廷沉着脸说道。
刁仁解释道:“不是听不懂华夏话那么简单,他好像连扶桑话也听不懂了。
刁义和刁信送渡边先生去医院,刁理和刁智还留在洋行那边,我先回来给您报个信儿。
您看这事儿应该怎么处理?”
刁咏廷抿了抿嘴唇,看了杨迹夏一眼,杨迹夏说:“我还是先去酒店厨房,让他们做点儿好吃的,这样才好拿到医院去哄你大姐。你就先忙正事儿吧。”
等杨迹夏离开后,刁咏廷问道:“昨天晚上,他真的没有离开过房间一步吗?”
刁仁说:“没有,我们五个一直盯着他,十分确定他没有离开过。”
“妈的!早知道他没嫌疑,我就应该让你们盯着我,你们五个可比那三个废物强多了,居然连冒充我的人都认不出来,真的是白养了他们那么久。
你留下,把外面的事情都处理干净,顺便陪着我那个好姐夫。
我先去医院看看渡边的情况,希望他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情。”刁咏廷说完,就阴沉着脸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