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的朱祁镛白了一眼白狄。
刚才白狄嗷嗷地往前冲,刘逸风拦都拦不住,而朱祁镛躲在后面吓得够呛。
局面刚有所好转,这个白帝就开始浪,这要是再出什么事,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不过好在结局是好的,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白帝,你大可放心。此次确实是我欠了你一份人情。这样吧,你拿着这块令牌回去交差,随后前往潭州城的襄王府找我。”
说完这话,朱祁镛向刘逸风递去一个眼神,随后二人极为潇洒地离去。
朱祁镛此次外出虽说有惊无险,然而也着实被吓得不轻,以至于不敢在外面过多停留。
他觉得自己必须得先回到家中好好休息一番。
至于让白狄先去交差,那是因为朱祁镛深感这个人情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他打算回去之后好好考虑一下该如何进行弥补。
如果仅仅是杀了山贼的话,把白狄安排到衙门当捕快,这个人情或许就算还完了。
但是谁能想到后面又出了幺蛾子,竟然有人刻意要对付自己,甚至不惜出动一流高手。
白狄以二流实力以下克上杀了一流高手,虽然所用手段有些不太光彩,并非光明磊落之举,但是确确实实救了朱祁镛一命。
而且不只是救了朱祁镛,就连刘逸风也一并被救了。
如此一来,这笔账就得仔细地算一算了。
朱祁镛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既然要还人情,那就必须得好好琢磨琢磨,免得一次还不够,心里始终觉得不舒服。
白狄看了看手里的令牌,只见上面赫然写着“襄王令”三个字。
“这是要招揽自己咯?”
白狄掂量了一下手里的襄王令,随后便收了起来。
先不想这么多了,回去交任务去。
白狄一招手,想把马匹召出来。
结果才发现刚才自己的马匹被那个衡山派的独孤剑给杀了……
“焯……这不是得跑回去了吗?”
白狄满脸无奈地凝视着眼前的那座山头。
朱祁镛有刘逸风带着,人家轻功卓越,行进速度极快。
可自己呢?就只能依靠草上飞这门功夫了。
“真他妈服了……”
白狄在心中暗自嘀咕着。
“唉……”
白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草上飞就草上飞吧,权当是进行练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