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萧谨言是把穆城当作他的心头刺了。
就好像我觉得他从来没有承认过我以及我腹中胎儿的身份一样。
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痛苦。
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也没有告诉对方。
就这样互相折磨。
萧谨言刻意将我留在酒店房间里。
自己去赴宴。
在晚宴上。
萧谨言安排陈助理暗中在酒水里加了料。
让所有来参会的平川房地产企业家们彻夜狂欢。
然后陷入沉睡。
当第二天清晨。
萧谨言带着我离岛的时候。
整艘游艇就只有我和萧谨言两个人。
我觉得很奇怪。
却不敢去过问。
因为萧谨言一直坐在甲板太阳伞下喝酒。
他从来不会主动喝酒。
但是他今天喝了。
还是当着我的面。
自己一个人喝。
整个过程,都没有理会我。
这个状态持续了三天。
直到以林雨宣爸爸为首的平川房地产企业家协会代表们集体闯入奉天集团高层会议室。
冲到我的面前。
萧谨言才从我身后的椅子上站起来。
对我说了回来以后的第一句话。
“你先出去。”
我看了萧谨言两眼,就指挥会场所有人员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