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倦还想说点什么,医生却已经收回视线,理了理白大褂,面向病人,开始温柔的询问,“季先生,你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鹤星安摇了摇头。
工具人·医生尽职尽责记下病案,又问了些其他问题,都是些不用开口就能回答的问题。
鹤星安也都是点头或是摇头,谢行倦皱起眉,张了张嘴,又不好打断,只能憋着。
随后笔一收,看向谢行倦,“季先生已经没有大碍了,今天就能办理出院。”
他作势要走,谢行倦一把抓住他,“你管这叫没有大碍?”
医生深吸口气。
这是金主。
这是金主。
这是金主。
“那少爷觉得有什么问题?”
谢行倦眼睛都瞪圆了,“没看到都说不了话了吗?”
“你是医生看不出来,不会是个庸医吧?”
这没理也要挣出三分理的架势,真是像极了医闹。
医生微笑,反问道,“季先生睡了几天呢?”
“五天啊。”谢行倦下意识回答。
“那说不了话,可能是嗓子干呢,需要水来润一润,少爷需要白开水吗?”
医生态度很好,说话格外温柔,却把谢行倦说得面色通红,他支吾着放开手,“不,不好意思。”
医生微笑,理了理褶皱,“没事,那我先去查房了。”
门被带上,谢行倦却不敢转头,恨不得挖个坑给自己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