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一愣,有些同情地看了初洄一眼,
王爷从前的脾气也挺好的啊,如今怎么这般古怪?
从下午给人折腾到现在,现在还要磨人。
初洄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他自小就就是苦过来的,不过是剥个栗子,一顿饭没吃而已,于他而言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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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顺地跟在鹤星安身后。
月明跟在最后,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在初洄拿起那柄木梳的那一刻,月明暗道不好,上前一步,
“王爷,平日这些琐事都是属下来,这人毛手毛脚的,还是让属下来吧。”
鹤星安看向铜镜,看见了初洄有些错愕的表情,轻嗤一声,“不会就学,什么都干不好,还要他干嘛?养着吃白饭吗?”
铜镜中,初洄抿了抿唇,闷着声上前,“王爷吩咐,属下自然是要做好的,月总管,让我来吧 。”
鹤星安还算满意,“月明,你去把那些栗子送到小厨房,让人拿去做栗子糕吧。”
月明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还是退了下去。
“诺。”
刚指挥着人把那些栗子收了,就看见院门前跪了一个人。
正是初洄。
月明抬头一看,就见自家王爷搬了张椅子坐在人面前。
他有些无奈。
王爷到底是怎么了?
抓着个侍女询问,“这又怎么了?”
见是月明,侍女行了一礼,“回月总管,好像是那新来的不懂事,拿木梳为王爷梳头,带断了王爷两根青丝。”
月明:“……”
王爷从前也不是这般斤斤计较的人啊。
见侍女手上拿着铜盆,疑惑道,
“那你拿着铜盆要干什么?”
“王爷让奴婢去打盆水,说是要让那新来的顶着水跪。”侍女回道。
“……”
月明摆了摆手,“下去吧。”
“诺。”
看了自家王爷一眼,月明转身进屋。
将披风搭在鹤星安肩头,他轻声道:“王爷,热水已经备下,夜间天凉,您身体尚未痊愈,还是早些歇息为好。”
鹤星安拢了拢披风,轻咳两声,面上带着些倦意,“嗯……今天就先这样吧。”
他起身,月明上前搀扶。
临到门前,鹤星安忽的回头,直直看去,“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