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就意味着什么都有可能。
至于张启灵?
那伙的身手黑眼镜一丁点也不担心。
五脏庙空空如也,黑眼镜坐下就开始吃饭,直到把所有食物消灭干净,门外这才有逐渐走近的脚步声。
坐在原位老实等着来人出现,双眼一瞬不瞬盯着门口的位置。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短褂长裤的少年人,乌黑的头发微微有些汗湿,那双眼让人一看就知道涉世未深,从走路姿势来看是个练家子。
黑眼镜想等着对方先开口,可来人只是动作麻利地将东西收走,连一丝跟他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哎,这位小哥,先别走啊。”黑眼镜眼疾手快拉住少年的胳膊。
张宜秋没感觉到对方的恶意,加上这是师傅让照顾的人,便也没躲开,任其拉着。
“你有事吗?”张宜秋态度冷淡,没有多少交谈意愿。
张家人给他们上的第一课就是,在外不该说的话别说,把嘴巴闭紧是活命的第一要素。
“你,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黑眼镜被噎了一下,看在要搞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的份上,他选择不计较。
“把我弄这里的人是谁?”
“还有我昏迷多久了?”
“我还有两个同伴,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这连珠炮般的问题让张宜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他始终牢记一点,不该他说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在这里等着,到时候自会有人来见你。”
张宜秋端着收拾好的碗碟,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匆匆离开。
黑眼镜:“……”
与此同时,张家祖宅。
最核心的院落内,典雅奢华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