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心里骂娘之后,李泽沧决定撤,不能再和这个疯女人耗下去了,否则自己真的会死在这儿,再待一会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至于怎么走,裹着浴巾走呗,至少外套还能穿,顶多丢点人,丢人不要紧,不能丢命啊。
刚站起身,女人不知是憋不住了,还是听到了声音,从水里钻了出来,看了李泽沧一眼,说道:
“你脖子流血了,我帮你处理一下。”
说完伸手从边上长凳上拿起一个小盒子,居然是一个被浴巾盖住的小药箱,很熟练的找出棉签、碘伏,对着李泽沧说道:
“坐过来。”
李泽沧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坐了过去,这么听话,难道是想看看她到底怎么在不走光的情况下给自己处理伤口,还是自己就想看她走光?
坐到长板凳的一头,略微趴了下去,正好将脑袋伸到了女人的脑袋前面,你也可以理解为女人的胸口上方。
女人熟练的用棉签蘸着碘伏给他处理伤口,他则认真的盯着泡沫看,貌似浓密的泡沫中能看到两点粉红,但好像又不是,只是泡沫在灯光照耀下泛出的色彩。
不怪眼神不好使,只怪泡沫太浓密。
简单的消毒过后,一个创可贴贴在了伤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