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可以的,祁欢真叫方大碗跟在他身旁,事实上他挑的东西都是些生长较多,又能够用得上的辅助类灵植,所以没有把九安山上的珍惜灵植一顿折腾。
倒让方大碗感觉到神奇,道:“这可不像你的作风,没把我这九安山薅秃就算了,居然只带这么点东西?”
祁欢很是不解,他以前难道来九安山打劫过?
可方大碗既然都这么说了,他赶紧顺坡下驴道:“我这不是还没开始吗?”
祁欢果然按照丹药书方上所记载的,又搜罗了好些珍贵药材,却与上次在九安山打劫的比较之下,还是有很大差距。
方大碗也不肉痛了,只觉得祁欢这次掠取的手法显得过于低级,像是变了个人,他同祁欢说了后,祁欢倒是不察觉。
告别方大碗,祁欢思索了风铃儿的去处,直接回到盛京,拿出一把草籽召唤风铃儿,等发现它踪迹,一路追踪过去后,画面竟是叫祁欢哭笑不得。
风铃儿正在被人摆放在晾晒药材的摊子上,当作一根野生的老山参卖掉。
他定睛一看,卖风铃儿的人,居然是前段时间拦住自己的神算老道,就是这个人,直接当着自己的面说他是灾星,身边的亲人将因为自己受血光之灾。
老道也瞧见了祁欢,将摆在桌上包括药材的布一溜烟提起就要走人,被祁欢拦下,冷声问他:“老先生,既然如此神算,要去哪里?”
这人嘿嘿一笑,面上笃定:“看来那日果然是发生了血光之灾啊,我算得还是挺准。”
祁欢寒声道:“你收了我银子,并未给我消灾解难。”
老道不乐意了,皱眉反驳:“这是什么话,当时我收你银子就告诉你方法,只要你死了,身边的人自然安然无恙。”
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祁欢仍一把抓住这人手腕,将那桌布撩开,露出风铃儿被晒得干瘪的小胳膊小腿。
此刻,风铃儿已回归一棵植物的状态,老道赶紧欢喜道:“这老山参,收小公子你二两银子,我可是医道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