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两口是痛快了,尤其是娄晓娥,从流行唱法变到了美声唱法,主打的就是一个放飞自我,肆无忌惮。
可怜的娄母在自己卧室,坐立不安。苦笑连连!
一个小时后,许大茂跟没事人一样骑上自行车去上班了。
娄母把换下来的内衣,匆忙的去了趟卫生间给洗了。又赶紧用凉水把脸洗了洗。
下了楼拿起毛线,开始缠线团,把多年没用的毛衣针也找了出来。
直到下午三点多,娄晓娥才慵懒的从楼上下来。
“妈,你这是又准备给爸织毛衣呀?他穿的过来吗?”说着帮着把毛线用双手给称了起来。
娄母白了一眼娄晓娥:“不是给你把织毛衣,是我教你怎么织。我看去年冬天大茂还没有一件像样的毛衣呢。”
“啊,让我织呀!”
“你男人,你不心疼!那以后大茂身边出现一个懂的心疼她的女人来,你觉得他会不会变心?”
“他敢!”娄晓娥霸气又自信的说。
“就算他不敢,心不在你身上了,你生活过的还有意思吗?”
娄晓娥低着头不说话了。
“你就在家多住几天吧,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再回去。”娄母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心理,找了理由把娄晓娥留下多住几天。
“妈……我学也就是了,干嘛非要住在这?”
“我看你不是挺想在家住的,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
“妈,你不早说,我又没和大茂说,大茂今晚回家,见不到我,会着急的。”娄晓娥撒娇的说
“哦,你有这个自信?”
“当然有了,要不咱们等着看。”娄晓娥自信的说
“那我就等着看,如果他今晚过来找你,我好好招待他。”
“等着看,就等着看,他到时候来了,你有什么奖励?”
“他是你男人,你不回家,他不应该出来找找呀。至于好好招待吗?……咱们家里后院的虎骨酒可以喝了,多让他带点回去。”
“妈,你故意的吧,他不喝虎骨酒我还招架不住呢,你这是故意笑话我。”
“你还怕笑话也,我平时怎么教你的,怎么结婚没一年的,都忘到脑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