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傻柱和一大爷过来看许大茂的情况。许常茂就算再不愿意承认,他现在也是许大茂这个大怨种了。
许富贵也就是许大茂的父亲,正唬着个脸和易中海他们交涉呢:
“柱子,你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呢?
大茂现在可是要说对象的年龄了,要是给踢坏了,你这不是要毁了我许家呀,现在还肿得跟一个长把茄子似的。”
何雨柱在易中海背后小声嘟囔:“你家儿子原本就那么大好吧,又不是被我踢了一下才变大的。”
许富贵眼睛都要立起来了大声问道:“何雨柱你说什么?”
易中海赶紧说:“柱子,别胡说,老许呀,你也别那么大火气,这不是送医院来了嘛,
医生说怎么治咱们就怎么治还不行吗?等医生来了咱们问问医生情况。毕竟咱们也不是大夫。”
“哼!不管怎么说,这个住院费傻柱必须出。”
“肯定的,他惹的事当然有他出,如果他敢不出,不用你出面,我就饶不了他。”
这时小护士端着药盒子过来了,“让让,三床许大茂,今天两瓶。”
说着就给许大茂扎上液了。
许大茂还是两眼无神的看望着天花板。
易中海拦住护士问:“这位小同志,三床的许大茂伤势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输两天液消消肿就可以回家了。”
何雨柱和易中海长出一口气,轻松了不少。
“老徐呀,别上火了,大夫都说没事了,你安心照顾两天,这是十块钱,出院的时候如果不够我让柱子再补。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南锣鼓巷95号院,
“你们知道嘛,昨天傻柱一脚差点把许大茂那个给踢废了。”
“贾大妈,我听我家那口子说,许大茂都肿的跟玉米棒子似的了。”说着还不过瘾,还用手比划着。
在自来水管洗衣服的秦淮茹听的真真的,觉得脸都发烫了。她可真服了院子里这帮老娘们,什么虎狼之词都敢往外说。
贾张氏冲着秦淮茹说:“你去屋里看看我大孙子,也该睡醒了,等他醒了,你喂了小棒梗儿奶,你再出来洗。可不能把我大孙给饿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