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内心很慌张,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连师父也突然出现了这种情况。
我越发难受,侧着身子看向师父。
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
突然我的后背就像是被人拍了一下,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大约过了三秒钟后我又是yue的一下吐出了一摊黑血,里面依旧有着一些虫子,不同的是比刚才那次量要多很多!
吐完后我的身体一下子也变得舒服了起来,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我下意识转头看向后面。
只见一个大约六七十岁的老头蹲在我的身后。
这个老头的头发斑白,看着很瘦但是很慈祥。
他朝着我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背后,就起身向师父那边走去。
他嘴里念叨着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
没过多久师父一下子就好了,师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等师父完全缓过来后,师父连忙握起了那位老头的说道:“老酉啊好久不见!”
那位老头也笑着回答说:“是啊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见!”
这时我走了过去。老头看了看我,接着就对师父笑道:“这就是你收的徒弟吧,看看这模样长的是多么清秀,多么正气啊!可谓是貌比潘安啊!”
老师傅的夸奖让我甚是害羞,小脸一红就低下了头。
师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接着对我说道:“涵空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年轻时认识的朋友老酉。一个蛊术十分高超的苗疆蛊人!”
我听后拱手道:“晚辈须涵空见过老酉师傅!”
老酉师傅笑着说:“孩子不必多礼!”
师父起身对着我们说:“是时候该结束了。”
说完便朝着村里的方向走去。
师父带着我们来到了白天看到的那个“特殊的房子”。
与白天不一样的是原本门窗紧闭的房子,现在已是将大门打开了。
我见状说:“师父,怎么不一样了,这是谁打开的,我们要不还是先走吧!”
师父回答说:“别怕,涵儿,有我和老酉在,不会有事的。”
老酉听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进了这所屋子,里面比较黑,正对着大门处有一个桌子,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
我向四周打量了起来。
“卧槽!师父快看那里坐着一个人!”我慌张的说道。
只见在房子的最里面摆着一张床,床上坐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头发很密,但头发很干燥很脏像是很久都没有洗头了一样。
前面的头发挡住了她的半张脸,只剩下了一只眼睛在死死地盯着我们。
那个女人率先开口说道:“你们终于来了,我等了好久!”
师父没说话只是往前走了几步,接着就在这个女人面前的凳子上坐下。
我和老酉师傅见状后也跟了过去。
师父冷冷的说道:“说说吧,为什么要给那些村民下蛊?”
女人听后立马变脸咆哮着说道:“为什么?他们害死了我的女儿!还问我为什么下蛊?他们该死!”
女人情绪很激动说着说着就将前面的头发撇开了。
我这时才发现,原来刚才在窗户边看到的那半张脸就是这个女人的脸。
女人接着说:“自打我生下小小后我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那个废物男人明明是自己不行,还怪我生下了一个女孩。
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家暴我跟小小,他有什么本事?”
女人说完后情绪几乎崩溃,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师父听后说道:“那些动物的死跟小小没关系,全都是因为你对吗?”
女人回答说:“是又怎么样,不光是他们,就连你们的蛊也是我下的!”
我一听脸瞬间就黑了起来:“嘿,你妈了个比的,合着刚才就是你给小爷我下的蛊是吧,我真想一大嘴巴子抽死你,艹!”
碍于师父他们在旁边我并没有将这心里话说出口来!
师父又说:“小小的死你也有责任,你不该将蛊放在她身上。”
女人笑了笑说:“无所谓了,我杀了这么多人早已被反噬,活不了几天了,你们走吧!”
师父听后哀叹了一声接着就带着我们离开了村子。
后来我们与老酉师傅道了别。
“师父,你是什么时候联系的老酉师傅啊,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啊?”
师父笑了笑说:“你还记得我们出发的那天吗,我说我要去上个厕所。”
我点了点头表示记得。
师父接着说:“那天我了解情况后就想到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蛊术我也没接触过,不知道怎么对付。为了留下后手,我一边上厕所,一边给老酉打着电话。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解不了的蛊!
我听后说道:“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