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们正在吃着早饭。小姨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电话那头是小姨的至交。
小姨的至交姓杨我叫她杨阿姨。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杨阿姨不是重庆本地的,她的老家在成都那边。
家中父母在几年前就已双双离世,兄弟姐妹们也都各奔东西了。
所以杨阿姨就只身来到重庆这个陌生的地方独自打拼。
目前在一家广告公司做销售,待遇还不错,经过多年的努力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
前几天刚装修好,好不容易等到装修完了,杨阿姨也是迫不及待的就搬了进去。
这原本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但是却发生了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
搬进新家的第一天晚上,杨阿姨也是早早的入睡了,睡到半夜杨阿姨隐隐约约听到有类似于手指甲抠墙的声音。
她先是没在意,翻了个身就继续睡去,但是后面声音越来越近,就好像是从自己头顶上发出来的一样。
杨阿姨觉得奇怪就准备睁眼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不管自己怎么做眼睛都无法睁开!
就这样保持这种状态持续了十几分钟后才恢复正常。
杨阿姨睁开眼睛趁着窗外的月光将房间里扫视了一遍。
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杨阿姨心想自己刚才应该是幻听了,然后就在一阵自我安慰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杨阿姨像往常一样上下班,经过一天的劳累后,身体早已疲惫不堪,早早就上床睡觉了。
可是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又听到了那种手指甲抠墙的声音。
杨阿姨本能的想将眼睛睁开但是同昨晚一样依旧无法睁眼。
连续两天发生这种情况是个人都觉得不会是因为幻听所引起的。
就这样僵持了很久后才勉强能将眼睛睁开,杨阿姨眼睛眯成一条缝向四周打量着,突然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人”站在她的床边。
刚开始觉得很模糊,但随着定睛一看她坚信了就是一个“人”站在了她的床边。
杨阿姨不禁“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这一叫也使得她的身体恢复了正常,她急忙用被子将头捂住,全身都缩成一团。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将头探了出来,结果却并没有发现刚才那个“人”。
这一晚她迟迟没有入睡,但最终还是敌不过困意而睡去。
通过这两天所发生的经历已经无法再让杨阿姨正常上班了,所以她给领导发了消息说身体不舒服要请假几天。
她觉得可能家里面闹鬼了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再三思考下这才给我小姨打的电话,因为她们之间关系不一般,可以说是无话不说的那种。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然而然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我的小姨。
小姨告诉杨阿姨让她不要着急,趁时间还早找辆车来家中与我们见面。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们见到了杨阿姨。
见到杨阿姨时我出于礼貌率先向她问好。
杨阿姨见状也向我回了礼并好奇的向小姨问道:“这个小伙子是哪个安?”
小姨说:“这是涵儿的嘛,我二姐的娃儿!”
杨阿姨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说:“哎哟原来是涵儿啊,都长这么大了,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来嘞?”
我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小姨端了一杯茶水递给杨阿姨,接着又说:“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那我想涵儿可以帮你解决,你忘了?涵儿可是跟他师父学了一身的本事诶!”
我也连忙附和道:“杨阿姨你不用担心,我可以解决,但是我还需要了解更多的情况。还请你再详细说说看。”
杨阿姨点了点头说:“可能也没得其他啥子更多的情况了。最多的话我好像大概看到那个“人”是个女的。”
我听后连忙表示:“长的漂亮不?额…不是,杨阿姨这是个重要的信息。”说完后我自顾自的点头。
接着杨阿姨又继续补充到:“好像还很年轻可能跟你都差不多大,穿的是蓝色短袖,下面配的是条短裙子。”
“短裙子?”
我听后不淡定了急忙催促着说:“事不宜迟杨阿姨我们现在就去你的家里看看吧!”
沙坪坝到南岸差不多有二三十公里的样子。坐车的话差不多就是一个小时左右。
杨阿姨小区还算不错绿化做的很好。
我们坐上电梯就来到了11楼杨阿姨的家中。
一进门就是玄关,朝左手边走就是客厅与饭厅了。家里装饰还算华丽,面积大概有七八十平方米的样子。
我先是简单看了一下风水布局。问题有倒是有,但是也还好没有值得提出来的必要。
我从背包里拿出了铃铛和一根红绳,将红绳从铃铛中间穿了过去,又在特定的方位将红绳和铃铛挂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