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打得过打不过的问题,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脊柱升起,北音给了岑弋一个眼神,
跑。
二人动作很快,毫不迟疑。
两道白色的身影一前一后,北音迅速向前跑去,才发现身边的人并没有跟上来。
回头一看,雷电已经冲着那些宾客去了。
爆裂的白光刺目至极,无数蜿蜒的银白雷电褪去之后,那些宾客的衣服电没了,人掉了点渣。
毫不影响地冲着岑弋狰狞地伸长了五指。
对面的白衣仙君略显惊愕。
啊啊啊,默契呢。
他们好歹还合作过一段时间,就这个默契?
"我说跑啊!"
周围的景物在逐渐地潮湿化,房子,回廊,仿佛变化成了一张口腔内湿韧的内壁,涌动着有腥臭的气息逐渐散发。
那些往来的宾客从四面八方赶来,动作诡异而可怖,关节的动作丝毫不似活人。
他们的速度很快,甚至可以和北音岑弋媲美。
唯一没有受到波及的地方,就是前厅他们压着新娘子的地方。
无奈之下,他们跑到那里。
这时已经拜堂结束,那些佣人又压着新娘往外走,北音他们一道到他们附近,那些宾客就不再靠近。
只维持着诡异弧度的微笑,在不远处用那点豆大的瞳仁盯着他们,身后是蠕动的内脏腔壁一样的东西,像是要将人吞进去。
只有前厅新娘子旁边大概四五丈内是平坦的地面。
新娘子身边的人好似没看见这一切一样,依然押着她往外走,有类似族老一样的人指挥着,不知道要押到哪里去。
刚才和她拜堂的棺材也被人跟着他们抬走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们举着火把或灯笼,灯火映照下的面容严肃又认真,像是在做一件大事。
北音他们被迫跟着他们走。
只要步伐稍微一远离,就会有宾客的形容怪异地动起来。
他们将新娘子和棺材绑上一辆三匹马拉着的马车,众人就赶着这辆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