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爷都去世了,你就不想我爷爷吗?我爷爷可还在呢,我有点想我爷爷和我奶了,从回国念书后就很少见他们了,哎,这个疫情闹得,前天给他视频,他们现在那个小镇子住着,说那里清净安全。”忠茹说道。
屈江不吭声了,相比于爸爸,他和爷爷的感情要更深很多。虽然爸爸回来后,一直对他都不错,但在他内心里,爸爸更像是一个亲戚,只有爷爷和若溪才是他的家人。
这话他也没法跟女儿说,毕竟女儿和儿子们跟着他们的爷爷和奶奶生活了好几年,他们的感情要比自己更深一些。或许,这里面也有隔代亲的缘故吧!
“那时候我重新注册八福成的时候,你若溪姑也要股份,被你太爷给拒绝了,为此她还和你太爷闹矛盾,你太爷爷答应她可以分红。呵呵,后来我用钱来弥补,给她在城里买了一套房子。本来我们东院是你若溪姑的,那边原来是你七太爷家的房子,也就是你若溪姑亲爷爷的房产,就因为我给她买了一套别墅,她觉得太贵重,就把这个房子送给我们了!哎,时间真快啊,闭着眼就好像昨天才发生的事情!”屈江不由的感叹了一句,就闭着眼睛睡觉啦。
等他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女儿已经出去了,他穿上外套一出帐篷,就见两个儿子和女儿正在兴奋的聊天烤火,旁边放了三头野猪,五头麂子,还有七八只野鸡和一只狐狸。
他走过去围着猎物转了一圈:“吆喝,不错哦,都是谁打的?”
“三头野猪是我们三人同时开枪的,麂子是我们找了一阵子,正好一群麂子出来吃草,我和忠谨连开两枪各打了两只,忠茹动作慢,只打了一只就给惊跑完了。”屈忠毅高兴的给爸爸介绍着情况,屈江看向老黄,就见他点点头。
“行了,早点吃饭,早点回去!”屈江说吧就找一个避人的地方小便,其实天还没亮两个儿子偷偷的叫女儿一起去打猎,他都知道的。老黄带他们一起去的,屈江带着留下的两名安保一直偷偷的跟在不远处的后面,用望远镜一直看着他们的整个过程。
等他们打猎完了后,他又急忙忙的先回到帐篷里假装熟睡,这会儿实在是尿给憋的不得不起来了。
就在他们打猎准备过年的时候,国际舆论出现了一些怪现象,很多外国议员,律师对中国政府发起了诉讼,他们甩锅疫情给中国,要求中国政府给他们赔钱。一时这股妖风席卷西方好几个国家,甚至一些发展中国家也出现了这种声音。而且西方很多文盲,开始了对华人莫名其名的袭击。
阳琼是有双国籍的,一方面是港岛户籍,一边是美洲户籍。他表面身份是新亚传媒负责人,实际上还是万寿山美洲总堂幕后负责人,第一时间就把这事汇报给他爸爸阳志新。阳志新接到他的汇报后,思考片刻直接打电话给屈江。
屈江在返回家的路上,在电话里给阳志新说:“志新舅,你知道我们华人为何在西方没有社会地位吗?不是我们华人不聪明,美国高层里是有华人群体的,但他们为什么不能为自己的族群苗裔提供庇护呢?你想了没有为什么呢?”
阳志新在电话里说:“他们怕影响自己的利益,不敢和人家硬碰硬!”
屈江笑了笑:“不,因为他们缺少价值,一方面是和中国沟通的价值,一方面是没有自己的底层团体,什么是底层团体呢?族裔有大量普通工作人群,包括无业流氓的组织和社团组织。
其实我们有这些组织的,现在就是缺乏一个有影响力的领导者,有这些能力的人早都不和西方人玩了,早都回来了投入祖国的建设大潮流中了,或者在港岛或者星岛发展了!
所以啊,人家随意欺负我们的族人,没有人敢替他们撑腰。既然阳琼发现这个现象了,说明他是有想法的,我支持他。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行,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阳志新说完就挂了电话。
很快,在西方国家社会上出现一个现象,那些莫名袭击华人的流浪者,走在大街上也会莫名的受到袭击,直接重伤躺在地上。有的人车子被砸了,甚至一名发起诉讼的律师,发生交通事故直接挂了。
有好事的记者跟踪报道后总结出,这些人有个共同点,那就是要么袭击过华人,要么有对华人不友好行为。他直接把这个发现的特点发表在媒体上,还呼喊,他们是法治国家,要抵制个别族群的不法行为。有事情了可以走法律程序,这种报私仇的行为是卑鄙和无知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