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不能把他牵扯进来,我不能牵扯任何人进来。”
“暮暮,你会不会觉得孤独,你是不是也想和他们交朋友?”
邬暮没有回答。
在肖贝看来,邬暮不回答就代表她默认了。既然如此,肖贝继续说道:“那我们就去把他们找回来,跟他们说,我们愿意交朋友,并且愿意保持长期联络。”
“不,不行,不能牵扯别人,这是规矩。”
“这是谁的规矩?”
“她说的。”
“她说过吗,我怎么不知道?”
“她跟我说过,不要和客人牵扯太多,更不应该让客人留在旅馆,他们招架不住旅馆的能力,搞不好,客人们会因此丢了性命。”
“好吧,可是我们也没让他们留在旅馆呀,偶尔来往就可以。再说了,我们也可以去找他们。”
“不,不要偶尔来往,不要联系,让一切都过去吧,这样对谁都好,到时候真出了什么麻烦,旅馆可能会运营不下去,那样咱们就闯下大祸了。”
既然邬暮如此坚持,肖贝便支持她:“好,那我们还和以前一样,不和客人过多联系,不给旅馆惹麻烦,也不将别人置于危险境地。”
“嗯,有缘自会相见,等到我离开的那一天,还能再续上的友情就再续吧。”
“咚咚咚——咚咚咚——”就在这时,楼上突然传来阵阵敲门声,声音急促暴躁,可以明显听出敲门人的心情烦闷。
邬暮起身,准备往楼上走。
“暮暮,我去吧。”肖贝拦在她身前。
“我去和他谈,放心吧,他伤不了我。”
“可是上次!”
“这次我会更小心些,放心吧,我刚好也想找他聊聊。”
“暮暮!”
“没事的”,邬暮轻抚肖贝的绒毛,“这样,我就上去待几分钟,如果十分钟后我还没下来,你再上去找我,好不好?”
“好吧,我听暮暮的。”
“嗯。”邬暮表情严肃,向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