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讲话呢?因为其实今天是他的生日来的。不知道其他人记不记得,总之加上了战连长的联系方式之后就在平台上看到了他的生日……志飞他们今天找他出来玩绝对不是为了给他过生日,否则男生之间相互庆祝生日最起码跟这个人关系最好的那位手上要拎着一个很大并且很甜的蛋糕的,没有拎着就说明没记得。不过我在前几天突然就意识到了这件事情,于是偷偷给他准备了一大盒的进口零食当做生日礼物,他应该是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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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曰:其实安玥女士给的东西战健先生都会很喜欢的,毕竟自古有俗语曰爱屋及乌,大抵如此而已。)
不过想起来,倒是没有给他带出来,看样子过会还要回去拿一下……对啊,既然今日他们没有准备蛋糕的迹象,我回去给他做一个不就好了?
现在才下午五六点钟,我平时吃晚饭会这么早吗?……回想了一下,原来其实我一直不怎么吃晚饭而一直吃夜宵来着……所以跟着他们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比方说及时吃晚饭这种事情……自己常常因为奔波于实验室和器材室而根本记不得……
我应该写一篇论文,就讲一讲有好多关心自己的朋友的好处。
我的思绪最近总是这么混乱,所以最近连一点有意思的论文都写不出来,这可不好……是因为夏秋交际的时候人容易浮躁吗?那么为什么,今年的浮躁尤其严重呢?有的时候自己上课都会发现自己心不在焉……对了,问题就出在“自己”二字上面,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关心自己的妹妹在自己身旁,所以总是能够为了她戒骄戒躁。但是自从她消失了,这个一直帮我舒缓心情解除焦虑的人没有了……
注意一下眼前的人和事情吧,安玥,注意他们,就像是注意自己的妹妹一样注意……
不知不觉之间,至少是在我的注意之外,我们已经穿越了酒店的大堂,现在头顶是灯线和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之所以说是水晶,就是因为那种光是玻璃还有塑料都模仿不了的。这些光一片又一片地洒落在黑底白纹路的大理石地板上面,刚刚一阵风的光临使得这些像是星光一样又耀眼又星星点点的光晕交错着晃来晃去。
两位上身红色旗袍,下身黑色丝袜和矮高跟的女服务员站在中餐厅门口,面带微笑看着我们,然后带着走进来。里面铺的地毯有不少花纹,看样子又是瑞吉经典的装修风格。
趁着战健去洗手的时候,我瞧瞧叫他们三个人凑上来,笑着问他们:“今天是战连长的生日,你们都记得吧?”
小柒一拍脑袋,就说:“哎呦,这件事怎么能给忘了……蛋糕……啊,这事情弄的,这可怎么办?”
志飞和白乾倒是显得没有那么慌张,白乾问我:“安玥,既然你都记得这件事情,怎么不提前提醒提醒我们?”
我笑了笑,说:“要是早早就告诉几位了,我精心准备的计划不就乱了吗?”
志飞满眼期待地问我:“不知道你今天有什么大计划?”
我答:“几位想啊,战连长最喜欢吃芒果千层了。所以刚刚我就提前把芒果千层的材料都点外卖送到我的实验室那里,时间上应该正好,几位到时候一定要帮我引开战连长的注意力,我现场给他烤一个。然后,我还买了不少西洋零食,也是他爱吃的牌子,几位一人挑一包,塞在他手里。”
小柒笑着说:“好主意,不愧是安姐,想事情想得这么周全呢!”
正要继续说,远远就听见战连长的脚步声往回来了,我们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坐在那里装作等菜。
战连长倒是兴致很不错,对我说:“你快去看看这里的洗手间吧,小安。”
“战连长这是?”
“你看看就知道了,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夸张的一个洗手间——我不好和你描述,总之就是很夸张。”
我心想正好要洗洗手,所以就笑着往那里走。
所以其实……洗手台上放了一瓶香奈儿的香薰,每个洗手台边上还有一枝白色的百合花……一个木质的小篮子,里面有一瓶……也是香奈儿的护手霜,还有一瓶GUCCI洗手液,旁边摆着的是小盒装的漱口水和一大群玫瑰花。灯其实是最夸张的,这只是洗手台而已,又不是化妆台,怎么就镜子周围装了一圈还不够,又搞了一台高腿的台灯和黄铜的吸壁灯,都发着暖黄色的光……
“不就是个洗手间嘛,搞这么夸张。”我在往回走的路上不禁一同感叹道。
今天晚上的饭我故意少要了两道,这样一来晚上战连长这样的大个子就肯定会饿,那个时候我给他端上来一个包裹着满满的奶油的芒果千层的话,对他来说一定很幸福……
干烧黄花鱼,上面淋的是肉沫和菌子丁;砂锅烧茄子,味道清淡,我挺喜欢;战连长喜欢喝汤,我专门要了一道鸡汤,里面泡着的蝴蝶是用鸡蛋糕和虾组合的……白乾要了一份夫妻肺片,我倒是能吃辣,但是这样的冷菜确确实实有些太带劲了,我怕吃多了长痘痘,他们四位吃的倒是很香。
我们也没有在这里多耽搁时间,戳了几竿台球之后就立马往大鲍岛去了——本来以为女生胃小,一顿吃的并不足以支撑到下一顿,需要有东西打打牙祭,没想到胃大了也会有这种困扰——他们三位在这里主要是吃,我则主要是在这里看看夜景——流光溢彩的金黄色灯带给这些旧时代德国人留下的老建筑点缀了边框,中间则是原本那些崎岖的奶黄色外墙。
小主,
这里的风情要是不好好体验体验真的可惜了,如果可以想象的话,在上个世纪的八九十年代,这里的一户人家同时拥有收音机、彩电和冰箱,并且还有一个摆在冰箱旁边的滚筒洗衣机,那该是多么让人羡慕的事情啊……
这张巨大的照片虽然是黑白的,但是不妨碍我透过它和后面的那对母女交流——母亲梳着山东人那时常有的发型,用发卡把头发都卡在后脑上面,露出她的额头来,眼睛上跨着一副大眼镜,坐在椅子上面;她的女儿则是白色的散花上衣和牛仔裤,烫着头发。两个人都很开心地笑着,笑容干净得如同那个时代一样……
天气转冷了,风也刮了起来,看样子天公都开始催促我回去给战连长来一个生日派对了——还有,提醒我别忘了买几个小礼花筒,就是那种不用点火,直接喷出去很多彩带的小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