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啊,我怎么还找混账老婆了?”
子凡笑着说:“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明白,我可是个死人呢,横竖你找了三房的姨太太我也是瞎了眼的见不着!”
晓军有些恼火地说:“你不能血口喷人呐,你这丫头,胸不大口气不小的……”突然志娟,晓军捂住了自己的嘴,估计此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不过子凡倒是没有立马发火,而是说:“小安,你腿环里面还有没有什么类似于生理盐水的东西啊?”
“哎呀,说的真是,我还准备了好几瓶呢。”
子凡说:“那给我来一根吧?”
小安一脸坏笑,一边答应着,一边从自己的腿环里面取出针管和针头,灌了一针交在子凡手上,子凡笑着拿起来,朝着瑟瑟发抖的晓军就是一针。
我在屋里正努力地嚼着东西,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了惨叫声,简问我:“是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因为嘴里全是东西。
“我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
她放下碗走了出去,只见晓军正在苦苦挣扎,子凡给他扎着针,小安一脸的坏笑。
她说:“哎呀,孙连长这是?”
子凡说:“刚刚伤着了,打一针止痛剂。”
晓军叫道:“大姐……大姐救命啊,我……我快死了!”
简笑着说:“看样子伤的不轻呢,还是先回去好好治一治吧——话说回来了,你们这一家三口的在这里做什么?”
小安说:“啊啊,是这样的,我姐姐有一样东西在我走之前就给我了,我想给阁下试试。”
“姐姐?”
子凡说:“就是小安的双胞胎姐姐,她俩从小一起长大的,叫安玥,都是我们那里的人,只不过不是一个系的罢了。那个丫头才厉害呢,她做起实验来可是只能用雷厉风行来描述的,而且有的时候能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面做实验,一做就是一两天,人送外号叫做‘安疯疯’。”
“原来如此,那么你们说的东西又是什么?”
小安拉开腿环的拉链,拿出来一个瓶子,上面写着“速效愈合剂”,小安说:“这是姐姐的研究成果,而且有专利的,能够让伤口迅速愈合那种。”
简问道:“你们两个一定关系很好吧?”
小安满面笑容和春光地说道:“那是,我的姐姐和我从小就没太分开过,这一次算是我和她分隔的最远最久的一次吧,不过我相信姐姐会和我再见面的。从小就是,姐姐和我的爸妈,前者出了车祸,后者就把我和姐姐丢下不管了,自己改嫁了别人。不过我和姐姐从来不会因此自暴自弃的,因为我们知道,只有奋斗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是呢……要是有机会,就把安玥也接来吧。”简后半句是偷偷和子凡说的,子凡摇了摇头,看样子是不太确定能不能接过来,还有,人家也不一定愿意。
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
我于是笑着问第一个跑进来的小安:“有什么神药啊?快来给我试试?”
她拿着那个喷雾给我在伤口上面喷了喷,我的伤口立马就开始往回愈合,很快就没有原来那么大的豁口了。
“嘿,神了,小安,你的姐姐很厉害嘛。”
小安自己笑着说:“这个东西只是姐姐发明的诸多厉害的东西的冰山一角呢,姐姐总是会用一些再简单不过的东西捣鼓出来一些很厉害的东西,不知道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过得好不好……我过得很好,希望她也是。”
我点了点头,小安又问我:“所以说,你当初在冰面上面说的什么‘约翰·富兰克林’是什么人啊?”
我说:“那是十九世纪的事情了,当时英国的政府因为在探索南极点的竞赛中输给了诺威,所以想要从北极点找回尊严。因此就派出了两艘船的队伍去探索北极点,并且想要抢在其他国家前面。于是约翰·富兰克林率领的船队就出发了,但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两艘船很快就失踪,并且船员们一个又一个地被那只北极恶灵拖下了冰洞,船长和大副最终被发现死在了现在加拿大北部的比奇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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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有些莫名其妙,问我:“所以,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呢?”
我说:“首先,可以确认的一点是,当地的因纽特人警告过后面的搜救队,不要再次尝试抵达北极点,因为恶灵已经被激怒了,只要这些人靠近,就还是会被恶灵杀死。其次,根据船员的笔记可以得知,他们在某一天误杀了一个因纽特萨满,并且没有听从萨满的女儿让他们把老人扔回冰面上的恳求,女儿于是只得离开了那艘船。最后的日子里面,所有的领队人都会被恶灵盯上并杀害,只剩下船长三人。”
子凡说:“虽然现在讲科学有些可笑,不过我还是想质疑一下这个恶灵的真实性。”
我说:“其实不光是你,我也在怀疑这件事情——你说说,后来这些人循着人类的碎骨头一直找,找到了三人的坟墓时,三人的尸体还是没有化为白骨,并且牙齿发黑,小安,你说如果一个人出现了这些情况并且眼中的世界还有明显的不真实性,那么这是什么病症呢?”
小安想了想说:“铅中毒,没错的。”
我就笑着说:“没错,当初的英军军用罐头都是用铅进行焊接封口的,这就是问题所在,但是还是有一点问题,那就是为什么这么多人能够同时看见一样的幻觉呢?”
“这……就不好说了。”
我们五个人又闲聊了一会,简突然说:“我想起来一件事情,很重要的事情。”
我问她:“什么事情啊?”
简说:“你想想,我们这里有一对,是同一天的生日哦。”
我一想,说:“是哈,再过几天就是晓军和子凡的生日了,我记得都是十月一号是吧?”
子凡一听,笑着说:“有劳二位费心了,还给我们两个记着生日,那就是我们两个的出息了!”说着,掐了一下一旁发呆的晓军,说:“还不快点谢谢人家?”
“哦哦,对哦,谢谢二位了!”
我们四个人一起笑话起晓军的痴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