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是。”

我们两个人藏身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偷偷地看着严厉从刚才那个地方走过来，我小声的说：“观察他的行为和原来有什么不一样的。”

严厉一直往前走过去，没有注意到我们两个人，我又说：“该走了，跟在后面。”

“……是。”

晓军和我一直跟到严厉走到那具尸体前面，蹲下来，开始念叨一些东西。我听了一下，说的内容大概是：“承万能的主神文峰大人，辛苦您再一次为这个‘祭品’进行献祭仪式，他的脾脏就得到了圣洁的洗礼，拥有足够的资格去交于武器γ……”

之后的话我都没有听明白，不过像是简平时说的那种德语——但是是西北部口音的，这一点和简不太一样。

我听见这些东西，心里面大概有了个三四分明白劲，但很可惜的一点是，我们没有完整地听完——

“北京时间：六点整。”

这是Q市市政府大楼那口大钟的声音——这口大钟是之前德国人殖民的时候留下来的，后来市政府搬迁的时候把它一并带到了新大楼里面，每天都会向全岛报时——这不重要，严厉一听见这个声音，尤其是大钟敲了六下，恨恨地骂了一句，说道：“见鬼了，这么快就六点了……一起走吧，亲爱的祭品。”

我们两个在那里像是吓傻了一样的愣住了，因为严厉的消失是在一瞬间内的事情。

“你怎么看？”我问他，“这种事情发生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现在来看，咱们算是正正经经地活见鬼吧？”

晓军看了看严厉消失的地方，冷笑了一声，说道：“真是个老狐狸精，没想到为了祭祀搞出这么些幺蛾子来……也真算是煞费苦心了……大哥，咱们在这里看看，说不定这个尸体已经不是上一个了。”

我走上前去仔细辨认了一下，这个假人模型如果真的不是人的话那么制作者真的可以封神了——你想一下，一个有弹性和温度的假人，而且甚至还专门复刻了人类的鼻黏膜，那可真的是太厉害了……

“晓军，这个人你认得吗？”

“认得，是尖刀连的。”

“是吗……不会是参加过夜袭实验分校的人吧？”

“这还真的不太好认……是，小刘，当初和王班长一起被任滔差点杀害了的人……这人挺好的……”

我想了一下，领着他走了，说：“我们没有来过这里，也没有看见刚才发生的事情。”

“……是。”

我们两人就安安静静地跑回了自己的宿舍里面，若无其事地又躺下来等待一个多小时以后的起床铃声……

“线索这不就来了吗？”我浅浅地想着，虽然肯定睡不着了，但是不代表我不能先休息休息，顺便消化一下刚才那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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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以后，我才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一些事情：既然一到六点钟，严厉这些人就会消失，那么也就是说我白天出动的时候这些人就伤害不着我了……

“李瑞，李瑞？你还好吗？”简有些担心地问我，“你怎么了？怎么今天一直在溜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