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冥，你先过来一下。”

“有事吗，主任？”

“冥，虽然只有你一个人，但是我依然把全部希望都交在你身上，你一定要记好，那七十二个人里面还活着的只剩下……”

“四个，还有四个，其中有两个在假死状态，对吧？”

“没错，你一定要记好了，你是被你自己的亲生母亲抛弃的失败品，但我却觉得你就是一个和我的儿子一样的好孩子……即使你平时总是神经兮兮的，我依然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李明渊不也一样吗？”

“……父亲，儿子是您永远最忠诚的部下，即便我粉身碎骨，也绝对是为了您而死的！”

“不，不，别这么说。冥，记好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儿子，即便别人会嘲笑你，质疑你，或者认为你是个疯子，我都不会抛弃你的——你已经被自己的生母抛弃了，我不会让你再被第二次抛弃。”

“父亲……谢谢你，谢谢你让我这个失败品重获新生，我这就去叫他们，您等我一下。”

闫冥默默地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似的对着天上面说：“李明渊，你要是听得见的话……记好，别走那条路！”

“我也奉劝你，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如果对于你来说，回头是岸，那么，对于我来说，苦海无涯，也强于回头，你要知道，你说到底不是被母亲抛弃的，而是被索多玛和圣马丁修道院抛弃的！你是那咄咄逼人的太阳，而我是低头行走的夜行者，我们两人如果不能达成共识，那就各奔前程好了！反正我从未把你当成是敌人，赵子文是个例外，亲兄弟之间要互相帮扶！”

“我可不是你的兄弟！叛徒！”

“就算我是叛徒，那也是被自己原来的主人硬逼上这条路的！我做的事情，说到底，无可厚非！”

“不管你怎么说，我早就推算好了，你等着吧，有你的苦头吃！”

“恭候！我今晚可要好好看看原着，你要是说准了，我给你烧柱香！长明香！”